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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識地沒有開口。
我順著他的目光往下,只看到一本從櫃子裡掉落出來的書——
《萬花樓小倌名冊》。
那一刻,我的腦海裡只有三個字:
完、蛋、了。
程奚懷氣笑了,一斂剛剛無辜委屈的表情,嘴角彎起一個危險的弧度:
「為什麼要去找小倌,我讓夫人很不滿意嗎?」
「不是……你聽我說……啊!」
程奚懷伸手,將我攔腰抱起。
無視我的驚呼,他的語氣意味不明:
「放心吧夫人,今晚為夫一定讓你滿意。」
之前不還躲躲閃閃的嗎,怎麼突然自信起來了。
我太心虛了,腦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想到什麼便問出了口:
「你跟副將比過了?」
程奚懷轉過頭,終於不再淡定。
他咬著後槽牙道:「你還知道副將行不行?」
該死,說漏嘴了。
他還不知道我能聽見他的心聲。
我尷尬地笑笑:
「呵呵……今天目測了一下。」
一陣天旋地轉,後背觸到了柔軟的被子。
程奚懷欺身而上,俊朗的面龐瞬間被放大、再放大。
他從牙縫裡擠出一句:「不許看他。」
我被堵得話都說不出來。
抬腿狠狠踹了他一腳,程奚懷這才堪堪停下。
雙手撐在我身側,居高臨下地望下來。
……吃了炮仗了今天火氣這麼大。
我忿忿地擦了擦嘴,怒火之下口不擇言:
「憑什麼不能看,我看誰是我的自由!不看他難道還看你的啊!」
「好。」
簡短的一個單音節,讓我都愣住了。
程奚懷坐起身來,淡淡道:
「看我的,我給你看。」
什……什麼?
下一秒——
「啊啊啊變態啊,不許脫!穿上!我不要看啊啊啊啊啊!」<olstart="10"><li><li><ol>
翌日,日上三竿。
我從床上掙扎了三次才爬起來。
大概是動作幅度有些大,身旁的人也睜開了惺忪的眼睛。
他側身支著腦袋,笑道:「這麼早就醒了,還有力氣?」
我臉一熱,惱羞成怒道:「你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