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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兒不是橈骨就是尺骨,不會太嚴重,也不會影響你以後用手。”
傅從夜點頭。
阮之南的媽媽,這雷厲風行高效率的做事風格——看起來也太可靠太讓人心安了。
他們車剛開走,後頭徐竟甜也等到了警車,江枝北開車帶他們往比較近的南醫六院。
一路上江枝北也在問,大多時間都是阮之南在答。這一對母女交流起來也是高效,阮之南幾乎記住了每個人身上的特點或衣服,還描述了甩棍的大概樣子。她也說起了付鍇家最近的事兒,懷疑是付鍇的親戚僱人過來教訓他找麻煩。
付鍇坐在中間,有點暈暈乎乎,想吐又吐不出來似的。阮之南知道他媽媽前座中間的小儲物櫃裡肯定有紗布和碘伏,她倒出來一點,給付鍇擦了一下額頭上的傷口。
付鍇稍微反應過來一點,他自己接過紗布,說話有點磕磕絆絆:“我記得我見過那個人,就是戴黑帽子那個。……去、去年我表哥犯事兒的時候,這人好像在路上攔過我姑姑,跟她說話。我表哥是超陽職業技術學院的。有可能是他同學或者朋友。”
江枝北一邊開車,一邊拿了個便籤本給付鍇:“南南,你幫忙記一下,把那個表格的個人資訊都寫上,還有你姑姑的。”
傅從夜說:“……這事兒,會鬧大麼?”
江枝北看了他一眼:“你是傅鷺的兒子吧。能看得出來,眉眼挺像的。就說你傷成這樣,你爸你媽會善罷甘休麼?”
等到了醫院,他們幾個人下車,魯淡扶著付鍇,衝進急診一陣忙活,阮之南跑上跑下,又是掛號又是交費。付鍇的傷比想象中要輕一些,但醫生還是建議住院觀察兩天,魯淡立刻打電話給付鍇媽媽,讓她過來一趟。
傅從夜那邊,拍片子打石膏固定,需要一段時間,他說不用通知家裡人,江枝北在他身邊站了好一會兒陪他,說:“左手動不了是很麻煩的事兒,你確定不需要?”
傅從夜:“嗯,我能照顧好我自己。”
江枝北因為阮翎的緣故,早年間阮翎跟傅鷺來往密切的時候,她也是以女朋友身份見過傅鷺幾面。再加上這幾年阮翎一邊給傅鷺投拍電影,一邊拉著方笙合作,她對那家人的事兒還是知道一些的。
比如方笙早就拋夫棄子,再婚後重組家庭了。
比如傅鷺一直殘疾,最近也在新疆跟劇組。
這孩子不是真的能照顧好自己,而是——不得不照顧自己。
他就算給方笙打電話,又能怎樣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