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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那天之後,老和尚來找我,向我施禮,“阿彌陀佛,春月姑娘是否願意隨我回廟中一趟?”
“是祝淮出了什麼事嗎?”
“祝淮他從山上滾落,受了很重的傷。”
我本不該去的,可我又覺得應該和他說清楚的,就算我已經不喜歡他,也不希望他為了我死。
到了廟中,看到祝淮身上受了許多傷,看見我還是笑著,“你來看我了啊。”
我避開他的眼睛同他說:“我和謝文生也許會在除夕前成親,到時我們也許會搬到別處去。”
祝淮眼神一下子灰暗下去,他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我,想掙扎著坐起來又失敗。
他無措地流著淚,“不和他成親可以嗎?成親了,我……我也可以等,多久我都可以等……”
我比了個噓的手勢,“佛祖聽著呢,不要說胡話,別拿自己的命開玩笑了。”
離開時我聽到祝淮的哭聲沒有回頭,如果我喜歡他時他也這樣喜歡我多好。
走到廟前時老和尚走出來,向我施禮,“施主,希望您今生有個好路途。”
“謝謝您。”
老和尚站在祝淮的床前,嘆氣,“人最怕的就是看不破,何必如此執著?”
“人要有看得見的東西才活得下去,春月就是我看得見的東西。”
祝淮的傷好的並不算快,將近半月的時間他才下地走路,但下地走路的第一件事就是到我的院子外拔草。
將我荒蕪的院牆外弄得乾乾淨淨,哪怕我不理他他自己也幹得起勁。
見他這模樣我想讓他滾,可是他沒進院子倒顯得我無理取鬧。
謝文生有時會來,帶一些城裡的小玩意兒,他碰見祝淮竟然沒什麼意見。
全當沒看到的樣子,我和謝文生在一起也只是讀書寫字聊天,他並不是個很健談的人。
但總是在聽到我說的話以後付諸行動,某天在我抄書時謝文生同我說。
“祝淮給了我許多銀子,說願意幫我在縣城開一間私塾,我考不成狀元,以後我教的學生沒準會考上。”
我看向他,心裡卻有些忐忑,我並不是很瞭解他不知道他會不會接受祝淮的賄賂。
謝文生笑,“可我覺得那不好,我若是想做什麼應當靠自己做,男子漢不應當倚靠別人。”
他這樣我很高興,因為定下了婚期是除夕前三天,所以他陪我去縣城採買。
成親後他會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