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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失策,這頓晚飯真是吃得強顏歡笑。臉都笑僵了,找了個藉口去洗手間,實則從小廳去花園透氣。
關葉溱剛拿出煙。
“我爸聞不了煙味。”右邊的鞦韆隱匿在昏暗中,不細看很難發現坐在那的嶽少恆。
關葉溱將煙收回包裡,笑著說,“是少恆啊,怎麼,晚飯不合口味?”
“太合口味,吃多了,出來消消食。”嶽少恆穿了件運動風的T恤,略寬鬆,襯得肩膀寬瘦。
關葉溱眼波一轉,自然聊天,“如今大環境欠佳,也只有你大哥,還能讓柏豐集團方興未艾,逆境爭先。”
嶽少恆說,“大哥為了集團付出很多,這個家裡,也只有他有這個能力。”
關葉溱嘆氣,“換做別人,日子就不舒坦嘍。明槍暗箭,無辜中傷,樣樣不如意,日子煩心得很。”
嶽少恆肩膀一頓,迫切追問,“是佳希嗎?她工作不順利嗎?過得不好嗎?”
關葉溱說:“她被迫離職了,聽說是遇到點事。”
嶽少恆倏地站起,動作太大,鐵藝吊椅搖晃震動,“是什麼事?怎麼就被迫了?”
急切,衝動,後知後覺反應過火,嶽少恆又連忙坐回去,“畢竟以前是一家人,看有什麼能幫上忙的。”
關葉溱看在眼中,笑盈盈地建議,“你親自問她不就行了。”
嶽少恆獨留夜色裡,怔然片刻,慢慢拿起手機。
“嫂子”這個稱呼他刪了又改,改了又刪,最後心一定——
“佳希,你過得還好嗎?”
但翻騰的情緒,一直沒有等來回復。
—
夜深。
嶽靳成在結束影片會後,驅車去到“八月”。
這裡的服務生都認識他,走到吧檯,和幾個人紛紛打招呼。
言樺接過他拋來的酒瓶,端詳一看,“這麼大方?”
年份不錯的拉菲,他家酒窖都找不出第三瓶。
“你的那瓶在我車裡,待會自己拿。”嶽靳成說,“這瓶幫我送給你小叔,幫我做個人情。”
言樺把紅酒立在臺面,“你想讓佳希進我叔的公司?”
“是。”
“開小灶啊?”言樺打趣。
“她的學歷專業以及工作經歷,不需要開小灶。”嶽靳成說,“雙向選擇,互不虧欠。”
“那你這算什麼?”言樺朝那瓶拉菲抬了抬下巴,“純純好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