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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別宴外婆情況一直不見好轉,在醫生的建議下還是決定做手術。
手術時間就定在今晚,溫爸爸和溫媽媽一大早就趕過去了。
溫別宴從上午開始就不舒服,不想給他們再添麻煩,一直忍著沒有表現出來,直到他們離開,才默默拿出抑制劑和早準備好的退燒藥。
一劑打下去,發情熱潮是退了,體溫熱潮直逼上額頭,不到一個小時的時候,體溫一量,三十八度二。
在床上昏昏沉沉躺了快一天,幾乎沒怎麼吃東西,睡一會兒醒一會兒,好像還抽空做了個夢,至於夢見了什麼,已經完全記不得了。
天色漸漸暗下,沒有開燈的房間一片昏暗。
溫別宴在這種環境下睡意越來越昏沉,迷迷糊糊聽見手機響了,費力地摸出手機滑下接聽,聽筒裡男朋友舒朗的聲音傳進耳蝸,他一時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清醒著還是在做夢。
“宴宴,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啊?”
餘惟語氣裡的緊張和關切一下子切斷了溫別宴所有的心理防線。
有時候人就是這麼奇怪,一個人的時候什麼都扛得住,什麼都覺得不是什麼事,他難受一天了也沒覺得怎麼樣,甚至從前每一次發情期都是伴隨著發燒過去的,也不覺得有什麼。
可偏偏現在有人關心了,問一句是不是不舒服了,就會感覺心裡有藏不住的天大的委屈,所有的難過被數十倍數百倍地放大,整個人變得脆弱不堪,好像什麼也承受不住,必須得有人來哄著,來安慰著才能好。
“哥...”
他啞著乾澀的嗓子喊他。
本來是不想告訴他的,不想打擾他的狀態,不想影響他的競賽發揮,可是一聽見他的聲音,他的乖巧懂事就土崩瓦解。
他想要見他,想要抱他,想要他陪在身邊。
“我不舒服。”他說,語氣任性又委屈,帶著濃重的鼻音,聽得人心疼:“我發燒了。”
男朋友來得很快,好像只是一閉眼一睜眼的時間就聽見門鈴響了。
從床上站起來時大腦一陣眩暈,險些站不穩。
扶著桌角緩了一會兒方才走出房間,門鈴響得急促,可見外面的人等得有多焦急。
“宴宴,宴宴?”
悶悶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甚至還能聽見他在自己嚇自己地嘀咕:“怎麼辦啊,不會是暈倒了吧?這什麼鎖,用鑰匙能撬開嗎......”
溫別宴有點想笑。
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