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陽葵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接下來的事,翁季濃都沒有再關注,直到三日後章裕遠和奚少君一同上門道謝。
翁季濃一邊拉著奚少君往後院慢慢走一邊說:“你怎麼還送了那多東西?”
“你別嫌多都是些小玩意兒,我也知道你什麼都不缺,就當讓我安安心吧!那日要不是你過來了,我一個人撐不住的。”奚少君撫著小腹輕聲說道。
翁季濃也不同她見外,笑嘻嘻的收下了。
進了屋,奚少君握著她的手,用力攥了攥。
翁季濃猜到她有話同自己講,屏退了侍女,屋內只剩下她們兩個人。
翁季濃扶著她坐下,還貼心的給她拿了一條毛毯搭在膝上,看了看桌案,拿起一塊乳糕遞給她。
誰知奚少君忽然炸下了一道驚雷:“阿毓不是裕遠親生的。”
“嗒”的一聲,軟糯的乳糕落在了桌案上,上面沾著的椰蓉碎了滿桌。
翁季濃瞪圓眼睛,震驚地看著她。
奚少君讓她緩一緩,低著頭,將乳糕收拾到碟子裡,拿著娟帕將桌案擦拭乾淨。
“原本不想讓這件事汙了你耳朵的,但思來想去,還是想告訴你。”
翁季濃將她說的那句話,一字一字拆開,又拼起來,認真理了理,才反應過來她是什麼意思。
翁季濃倏地看向她:“那何氏?”
奚少君搖搖頭:“想哪裡去了,何氏的死與裕遠無關,是她做了虧心事,孕中多思,難產而亡。”
到底是不光彩的事情,翁季濃小心翼翼地問:“何氏的家人知道這件事嗎?”
奚少君想到何家人也有些一言難盡:“知道的。”
“那他們怎麼敢過來鬧?”翁季濃臉上帶著詫異。
“與何氏有首尾的人,是她的姨表兄,那個時候匈奴未平,裕遠在常年在外征戰,她表兄時不時陪著何家的人過來看望何氏,一來二去就鬧出了事情,這人懦弱又膽小,怕被裕遠發現報復,偷了章家的錢財打算逃往南邊,誰知還未出武威便被邊塞逃難的流民搶劫滅了口。
沒人會替別人養兒子,她們以為裕遠養著阿毓便什麼都沒有發現。
但孩子怎麼來的,孩子的父母肯定是有數的,裕遠大半年不曾回家,一回到家的時候,就發現家中的妻子大著個肚子,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奚少君以前總覺得章裕遠沉默寡言,話不多,可現在一想無論誰經過此事都會心中鬱郁難平。
“何氏圖什麼呢?”翁季濃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