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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彥下衙之後,直奔張宅而去。
韓遷和韓端本來也打算跟他一起去會一會葉澤銘的,畢竟對方是未來的國丈,又事關外孫(外甥)的終身,他們不親去看一看,總覺得不放心。
韓彥卻勸阻了他們:“聖上的親事,如今還只是在近臣間明示的秘密,就是鎮國公等人,也都不知曉。葉兄如今不過是個七品的縣令,又跟韓家無甚舊情,卻勞動父親和兄長親自登門拜望,不免會引人猜疑。”
至於他,去拜望剛到京城的岳父一家,順帶看望曾經在遼東的舊友,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韓遷和韓端一想也是,遂暫時熄了這個念頭。
韓彥到了張宅,大家一番契闊之後,韓彥便找藉口和葉澤銘出去單獨說話。
舒予也笑著拉了羞赧垂首的葉蓁,道:“他們自去說話,咱們且去廚下。你有什麼愛吃的,儘管讓她們做了來。果肉菜蔬早就都備好了呢……”
葉蓁猜到韓彥是要跟父親說她和康平帝的親事,不由地紅了臉,胡亂地點點頭,任由舒予領著她去了後廚。
前院書房裡,韓彥和葉澤銘坐定之後,客套兩句,便說起了正事。
“不知葉兄備考如何?”韓彥笑問道。
葉澤銘謙遜又自信地回道:“雖然不敢說名列前茅,但總還不至於名落孫山。”
康平帝給他送去了那麼多珍貴的備考資料給他,他要是再考不上,那也實在是太丟人了。
韓彥笑著點點頭,並不覺得葉澤銘出言狂妄。
葉澤銘在康平縣儒學裡本就出類拔萃,這些年的理政沉澱,再加上康平帝費心蒐集的那些資料,葉澤銘榜上有名也實屬正常。
“對了,說起春闈,今年岳父大人若不是走不開,也準備來京試一試呢。”葉澤銘笑道。
韓彥笑著點頭表示理解。
尋常人家出身計程車子,以舉人的身份主管一府政務,而且還是遼東府這樣重要的邊境要府、潛龍之地,這在本朝並不多見。
也難怪譚知府會有這樣的想法了。
“如今朝中立後選妃的呼聲越來越高,聖上以剛剛親政無暇此事一拖再拖。雖然有心腹近臣幫忙壓下,卻終究不是長久之計。”韓彥坦誠道,“君主立後關係到江山社稷,即便是大權在握的君王,也不併不擁有完全自主的能力,更何況聖上親政才一年,權柄尚未集中,只怕更是難上加難……”
韓彥一說這話,葉澤銘立刻收斂了笑意,眉頭緊皺,聲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