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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接通電話,那邊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你的房子要出租?”
我頓時來了精神:“是的是的,你有興趣?”
“不然打電話給你幹嘛?”對方在笑,帶著濃濃的不懷好意,不要問我是怎麼判斷的,如果你也在各種冷眼與炎涼中度過十幾年,你也能分辨得出。
直覺告訴我,對方就是苟耀宗,不過我需要百分之百的確定,所以我獅子大開口道:“那沒問題,一年五萬,不二價。”
對方又在笑,一口答應了下來:“沒問題,什麼時候見面籤合同吧。”
我也帶著詭異的笑:“明晚十點,我白天有事,去不了,你在房子那兒等我。對了,還不知道你怎麼稱呼。”
“叫我宗哥就好。”對方似乎很忌諱他的姓,的確,說我姓狗,確實有些難聽。
我收了電話,心情大好,林洛洛瞪著我:“你又要搞什麼勾當?”
“我不像你,是千金大小姐,我也得生活。”我隨口謅了一句,說,“時候不早,我得回去了,你知道,我是個乖寶寶。”
林洛洛被我嚇著了,我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裡都沒有乖寶寶的成份,林洛洛擰著眉頭:“不行,陪我去喝酒。”
“有條件的哦。”
“說。”林洛洛藝高人膽大,倒也不懼我對她有什麼企圖。
“你會叫床嗎?”我趨過身去,一臉的邪惡,令我措手不及的是,林洛洛居然回答:“會。”
冰山美人叫床可刺激得很啊,在郎姐那裡成功脫處的我一時精蟲上腦,說:“先叫兩聲聽聽。”
林洛洛板著臉道:“床床床。”
我呆了,這丫頭又涮了我一把。
原本以來林洛洛是憑著自己的警察身份和一身硬馬硬橋的功夫,才敢肆無忌憚地叫我陪她喝酒,等到二十四瓶江小白被我們幹掉了,我才知道,她的酒量也很很很很過得硬。
別說她現在眼神清澈頭腦清醒,哪怕是醉得滿地直吐,恐怕一般想打她主意的男人早就灌成了一頭死豬。
喝酒上我還沒遇到過什麼對手,林洛洛挑釁的眼神把我刺激到了,於是又叫來一箱。
這一晚,我們就這麼喝啊喝啊喝啊,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一張床上了。
這是我第一次醉酒,我已經記不得喝了多少,從失去清醒到現在醒來的這段時間我處於斷片狀態,之間發生了什麼是半點也記不得了。
不過我懶得去考慮這些,因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