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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說實話，為什麼要幫我？想讓我老爸不爽的辦法多的是。”坐在車上，我一本正經地看著操德旺。
操德旺笑了笑：“在你的身上，我看到了我年輕時的影子，那個時候我可沒有貴人相助，一切都只能靠自己。當年的我就跟你一樣，不計後果，想到就做，碰得頭破血流，好不容易才博得現在的家業，所以我很想看看，我幫你一把，你能成長成什麼樣子。”
“林家對你沒有幫助嗎？”反正操德旺摸過我的底，我也不忌諱我在林家的事情。
操德旺又是一笑：“那是我應得的，不說這些了，不管怎麼樣，我沒有想害你。好好做事吧，我期待著你的成長呢。”
我轉過頭，並沒有因此而沾沾自喜，像操德旺這樣的人，連警方都拿他沒辦法，顯然是詭計多端，我不知道我和老爸甚至於與林洛洛的表演有沒有騙過他，但開弓沒有回頭箭，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只有義無反顧地走下去。
晚上，操德旺為我接風，也是為我餞行。
之前他對我都是嘻嘻哈哈，但是這一次卻是嚴肅了起來，還真有一副商界梟雄的氣魄，並沒有跟我多說什麼，只是撂下一句話：我會安排小鳳跟你一起去，有什麼不明白的就問她。
小鳳是操德旺和我一起吃飯唯一的第三人，比較淡漠，這種淡漠讓我與她之間產生了一種距離感，只不過她的這種淡漠應該是陌生引起的，不像林洛洛那樣天生自帶冰冷。
操德旺只跟我喝了一杯酒，說還有事，提前離開。
等操德旺離開了，小鳳才開口，一字一板，公事公辦：“雷總，按照行程和計劃，明天我們會一起去涼州，要做的事情我已經安排好了……”
話沒說話，我擺著手說：“我什麼都不懂，你做主就好了。”
小鳳的角色既像是個助手，又像是秘書，不過這只是表面上的，操德旺並沒有給我任何熟悉和打探的時間，直接安排我去涼州，這正如他所說，是在考驗我的成色。
我不會讓他失望的，因為我本來就沒什麼成色，他很瞭解我的底細，如果我真在房地產界有所建樹，那真是笑掉人的大牙了，我可是連高中都沒畢業，難不成我是天生奇材？
小鳳沒吭聲，我看著她，小鳳迎著我的目光，哪怕我再受操德旺的器重，她也不會對我有所忌憚。我從她的眼神裡似乎看出一絲不友好，不過我不在乎。
一口把杯子裡的酒喝完，我向小鳳下了第一個指令：“備車，我們去一個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