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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替她診過脈了,那毒太過剛烈,傷口處的血怎麼也止不住。
失血過多,他也無能為力了。
楚承稷見他一直不說話,情緒更加激動了。
“你在幹什麼?你去救救她啊!你不是她的摯友嗎?”
“我救不了她。”溫流情緒低落地回答,之後他便低頭流下了淚來。
楚承稷的動作頓住,然後鬆開了溫流,頹唐地挪步到鳳安的床前。
“你救不了她,就連你也救不了她。你連她都救不了,那你空有一身醫術做什麼呢?”
楚承稷的聲音很小,像是在說給溫流聽,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其實與其說楚承稷是在責怪溫流,倒不如說楚承稷是在責怪自己。
是他沒有保護好晚晚,如果不是幫他擋箭,晚晚根本就不會受傷。
這時候昭宸皇后睜開了眼睛,楚承稷趕緊湊過去握住了她的手。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楚承稷的話就像一根刺一樣紮在了溫流的心裡。
是啊,他引以為傲的醫術卻連她也救不了。
往事在腦海中閃過,溫流仰頭望著宮牆外的天空,釋然地長嘆了一口氣。
這巍峨的宮牆太高了,他站在裡面永遠只能看到狹窄的天空。而這對一個醫者來說是致命的。
龍涎香和蘭溪草相剋之事,整個太醫院沒有一個人知道。
要不是他在京城之外的天地見過太多太多不一樣的東西,楚君臨這次可能就救不回來了。
事實證明他之前的選擇是沒有錯的,能救下她的孩子也算是彌補了他的遺憾吧。
時隔多年,溫流再次離開京城。和之前相比,他現在卻是完全不同的心境。
……
十幾天後,鳳安懷胎的月份已滿三月,楚君臨便對外公佈了這個喜訊。
若是皇后娘娘這一胎為男,那就是皇上的嫡長子,皇朝後繼有人,大臣們當然很高興。
但高興的原因還有一個。
皇后有孕,那她就必然不能侍寢了。
雖說選秀三年才一次,但是後宮現在沒有人,提前選秀也未嘗不可。
家中已經有適齡女子的大臣已經在躍躍欲試,就等著找一個合適的時機向皇上提出選秀。
現在宮中沒有後妃可以侍寢,說不定皇上已經寂寞難耐了,就等著他們給他遞臺階說選秀呢。
這天,楚君臨正在御書房批奏摺,突然聽到外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