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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臉頰在看清楚圖上的彩繪後瞬間紅的如同那晚間的火燒雲,傾靈身體前傾,將那讓人難堪的書給打落按在被褥上。
“哪裡像了啊!”傾靈對上君子蘭帶著揶揄的目光,心下有些惱羞成怒,氣鼓鼓的把手伸到君子蘭面前道:“解開!”
君子蘭笑著摸了摸傾靈的頭,將那本春宮圖從床上丟了下去,脫履上榻之後靠近傾靈,捉住了她被綁住的手。
但發展卻沒有如同傾靈想的那樣,君子蘭並沒有替她解開手腕上的絲帶,身體壓過去的同時,順勢將她的手從頭頂套下。
就像是平日裡傾靈很喜歡去摟君子蘭的脖子那般的動作,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只是因為手被綁住,傾靈根本就沒辦法收回手,也沒辦法逃脫。
“賢妃也是一片好意,既然那書你不愛看,我們就不看。實打實的摸索著來吧。”君子蘭輕聲誘哄,下巴親暱溫存的蹭著傾靈的髮梢。
她身上還殘留著脂粉氣,可那股最熟悉的白露香依舊從中脫穎而出,使得鼻腔滿是熟悉的溫存味道。
“感覺你還是有些精神的,既然不累,那便過洞房花燭夜吧。”
君子蘭低頭去尋傾靈的唇,觸碰上時淺淺的輕啄,而話音也因此落得斷續含糊,曖昧到引人遐思。
輕柔的啄吻下,窩在懷裡的人兒也漸漸安靜下來,二人緊貼著,隔著衣衫下的肌膚髮著熱,皆是起了薄汗。
即便是沒經事,傾靈也是知道之後要發生什麼事的,她微微偏頭喘了口氣,剛剛還帶著薄怒的眼眸被君子蘭親暱的動作擾成一汪春水。
她那如羊脂玉的臉頰通紅,看得君子蘭心口火熱。
說實在的,君子蘭其實並不愛束縛傾靈,更別提是在今夜這等事上了。
綁著她也不過是一瞬的玩笑。
手腕上的絲帶被解開來,輕柔的觸感順著手臂滑落。
傾靈的肌膚太嫩了些,即使那般軟柔的絲帶也留下了一絲紅痕。
君子蘭執起她的手,順著紅痕吻過後,又在那腕上輕咬了一口,落下一個不仔細看瞧不見的齒痕。
傾靈吃痛的蹙眉,嗔怪道:“疼。”
像撒嬌,又像埋怨。
天子輕笑,低下頭蹭了蹭她的鼻尖,壓著嗓子道:“我輕些。”
這句輕一些,大抵不單單是指剛剛那一口了。
順著瓷白的腕,一路向上啄吻。
因為兩人動作,傾靈的衣領已經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