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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了,我快餓死了,這你老爸是吧?讓他快點。”我也沒想到這個世界這麼小,在這兒都能遇著熟人。
這老頭的心也真大,見女兒跟我認識,知道這事已經擺平了,有生意做,那是再好不過了,麻利地把攤子撐開生了火,給我們幾個煮麵。
既然都是熟人,那乾脆坐下來整幾個,老頭忙活著,我讓阿華去便利店又弄了白酒過來,慶祝一下今天我榮升九龍堂口扛把子。
志力神情古怪:“火哥,在這個地方吃這個,是不是太低端了一點?”
“都是窮苦出身,不能忘本。”我不時失機地給他們灌輸節約光榮浪費可恥的觀念,“這裡怎麼了?挺好嘛。”
酒是一人一瓶,麻溜兒排開,我當先幹了一碗,另幾人也是紛紛效仿,奈何酒量有大小,阿華嗆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半瓶酒下肚,大天王的舌頭就有點大了,直著脖子說:“老頭的手藝不錯,以後你就在這條街做,誰敢趕你走,我砍他全家。”
老頭道著謝,又有點害怕,神情僵硬,阿威卻是說:“既然是火哥的朋友,那就是我們的朋友,還開個屌攤啊,這事包我身上,回頭我給他弄個鋪子,風不打頭雨不打臉的,我讓兄弟們照顧你生意。”
一來二去的也就熟悉了,我這個時候才知道逼疼美女叫歐陽琴,之前接到電話說老爸被人打,所以連假都沒來得及請就匆匆忙忙地跑過來了,估計違反了酒店的規矩,要被炒魷魚了。
這事本來我只要打個招呼就行,不過老是做服務員也沒有前途,倒是阿威說的比較有建設性,所以我也沒多事:“服務員一個月也掙不了多少,不如跟你爸開店,有阿威和大天罩著,想不發財都不行。”
“謝謝火哥。”歐陽琴拿著杯子,為自己倒滿了酒,“火哥,等賺了錢,我再請你吃大餐喝好酒,這一杯,先乾為敬。”
我伸手攔住了她,這一杯酒得要快半斤了,我可不能為難女人,笑著道:“喝多了不好。”
“哦,火哥真體貼,小琴,你乾脆跟了火哥算了。”幾人起鬨道,他們以為我說這話是關心歐陽琴,其實是在調侃她,這幫粗人哪裡知道其中的奧妙啊。
“疼就疼吧。”歐陽琴臉一紅,一仰脖子把一杯酒給喝了下去。
我的心不由一蕩,這可不是暗示,而是赤裸裸的點將了,不過我不是那種亂來的人,趁著她把酒杯放下的時候,我低聲道:“就我。”
歐陽琴帶著我去了一個我也不知道是哪兒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