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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代表就一定要在一起。”
她努力嘗試講道理:“我們之間,也不是不可以做朋友的。”
“放屁。”這幾乎是段卓佑第一次在周依寒面前說髒話。
一直以來,段卓佑都是那個教養良好的豪門太子爺。他不是那種髒話漫天,不懂得尊重人的暴發戶富二代。雖然他的外型看起來有些野性,但骨子裡的他就是矜貴的。
可上一次在會所裡的時候周依寒就發現了一件事,她一直以來以為的段卓佑,並不像是她所認識的樣子。
或許,他就是野性難馴的那匹狼。
周依寒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仔細地看著段卓佑,低聲道:“你說髒話。”
“誰規定我不能說髒話嗎?”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段卓佑看著周依寒,突然抓起她的手。
周依寒一臉不解,就聽段卓佑說:“受的傷都好了?”
他指的是之前她錄製節目時候的摔傷。
“好了。”周依寒淡淡回答。
“疼嗎?”段卓佑問。
周依寒無奈:“現在說這個還有什麼意義嗎?我的傷口都已經癒合了。”
“可是我的傷口還沒有癒合。”段卓佑抓著周依寒的這隻手,輕輕放在自己的心口。
周依寒想掙脫,但是掙脫不了。
段卓佑說:“周依寒,是你那天晚上先招惹我的,是你勾引我的。”
這句話,瞬間將周依寒的記憶回檔拉回到了自己被鄭景鑠迷暈送到段卓佑房間裡的事情。
可說到那天晚上,周依寒其實還有一肚子的話想問段卓佑。
很好,趁著今天,都痛快問出來。
“段卓佑,其實那天晚上我被鄭景鑠迷昏送到你房間,你全程都是知道的吧?”周依寒問。
段卓佑不置可否,甚至有些挑釁似的淡淡揚眉。
周依寒繼續問:“鄭景鑠跟我說,是你,是你口口聲聲說要我的。”
“沒錯。”段卓佑並不狡辯,他伸手輕輕摸了摸周依寒的臉頰,“周依寒,你是我的,你就該在我的身邊。”
“沒想到你真的做了這種事情,你這是在犯罪你懂嗎?”
段卓佑的手指轉而輕輕撫摸周依寒的眼睫毛,“鄭景鑠是什麼東西,你不感謝我帶你脫離苦海,反而指責我?”
“可是我並不是什麼物件,也不是你一個人的。不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不感興趣了就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