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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開竅則已,一開竅那簡直是如狼似虎。
搞得她現在都有點為他擔心起來了。
夜色之下,一襲大紅衣裳的江雲庭抱著自家言妻主風馳電掣,而言卿忍不住瞅了他好幾眼,“你真就一點也不怕得罪你二哥?”
“怕什麼?”
他居然還挺莫名其妙的。
“二哥心眼多,但他又打不過我。”
言卿:“??”
唇角一抽,預感這人遲早得有一天為今晚這話付出代價。
匹夫之勇不足以稱讚樂道,像他二哥那種人,心眼子跟蜂窩煤似的,小心思一串兒一串兒的,要知道從前就連言卿偶爾都要怵得慌。
這年頭想弄死一個人,又或者是想把人折騰得半死,靠得可從不是武力,而是一個好腦子。
而這點在江孤昀身上體現的尤為明顯。
不過見江雲庭一臉正直,還帶著點兒死不悔改的犟勁兒,
言卿咂摸一下嘴,旋即說:“行叭,”
“反正也是親兄弟。”
死肯定是死不了的,但半死不活怕是也跑不了。
…
隔天,
一大清早晨霧未散,但言卿已準時醒來,此時這宅邸外面已經備好了馬車,正是言卿來時所乘坐的那輛青銅戰車。
另外還有江孤昀那邊的護衛若干。
等她登上馬車時,就見江孤昀已恢復成平時那副冷似天雪的模樣,那一身清冷氣質更勝從前,而馬車內已經擺好一張小桌子,上面是他差人備好的茶水和乾果若干。
言卿偷瞄他一眼,然後“咳咳”一聲,清清嗓子試圖喚醒他注意,
而他手中把玩著一枚黑玉棋子,本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但見此眉梢一挑就看了過來。
“怎麼,妻主心疼了?”他那語氣意有所指,還順著馬車簾子敲了敲外頭,
此刻他那個膽肥的三弟已翻身上馬,絲毫不知接下來等待他的將是什麼。
言卿眼角一抽抽,然後笑不露齒地答了句:“各人自有各人福,這可不是我能操心的事情。”
“那就好,”
於是他笑了,
但笑不達眼,莫名叫人冷颼颼的。
而,言卿:“……”
咱也不敢問,咱也不敢說,咱就裝聾作啞完事了。
想也知道,就衝江雲庭昨兒乾的那件事,今兒非得在他二哥手裡栽個大跟頭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