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飛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什麼?”
看到姜閾這個樣子,梁東言也緊張起來。
“你先保證,說了之後不生氣、也不難過、更不能影響你的藝考。”
姜閾直直望著梁東言,有些幼稚地讓他保證。
梁東言嘴角動了動,誠實道:“我不知道能不能保證。”
私人影院裡除了武俠片裡的打鬥聲再無其他,兩人很近地對峙著,姜閾在擔心梁東言知道了之後受影響、而梁東言則在想,該不會是姜閾要跟自己攤牌,心神瞬間凝重悲愴起來。
“好吧。”
姜閾嘆氣,他拿出手機,開啟相簿,翻出自己事先截好的圖,他把手機舉到梁東言面前,也難得緊張:“這個人,在網上發了你...在葬禮拉二胡的事。”
姜閾小心翼翼觀察著梁東言的神情,聲音不自覺放低:“好像今天早上在一中校園牆也發了,我擔心他後面會繼續在公開的社交媒體上發。”
見梁東言怔怔地不說話,姜閾探過去,想把人看得更清晰些,剛探過去,梁東言便扭過頭,把目光從手機螢幕轉移到姜閾的臉上。
所以是因為這件事才主動結束冷戰,特地跑來找自己、還小心翼翼地生怕自己難過?
“還好嗎?”
姜閾關切地問。
梁東言看著他,目光冷靜,片刻才回:“因為這個擔心我?”
姜閾點點頭:“到時候鬧大了...那些記者、同考場的同學、或許還有考官,會在你面前說,我怕你受影響。”
梁東言覺得自己或許會受一些影響,兒時的回憶會不可避免侵襲而來,但應該...還好。
“是有點不高興。”
梁東言說。
姜閾當了真,眼中關切更甚,問他:“第一場複試什麼時候啊?”
“21號。”
梁東言道,大約在姜閾走的那天。
姜閾面上難得露出些無措,片刻他道:“北思已經聯絡管理員刪除這些帖子了,但作用可能不大,還是會發酵出來。”
說著姜閾垂了下眼,睫毛的影子落在臉頰上,很柔軟又有些無力的模樣。
“那些記者到時候要是問你這類問題,你就不要回答。”
姜閾道:“如果是考官問,你就說實話。”
“好。”
梁東言的目光不知在姜閾臉上落了多久,他看著姜閾絞盡腦汁為自己想辦法,半晌突然說:“不想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