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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鳳扛著半身染血的秦楓眠下臺,邊走回頭瞪了後面一眼。
“比賽就比賽!下這麼重手幹什麼!”
隨著天鳳將人弄下臺,翎一在火焰中顯現身形,抿著唇看著天鳳離開的身影,之後沒等裁判宣佈就徑直離開,火焰隨著主人的離開也漸漸熄滅,這場比賽就此落下帷幕。
今日比賽結束,焱稚剛回到房間,房門就被敲響,開啟門外面站著的是秦溯川,他神色沒有剛開始的淡然,臉上滿是焦急,看見自己直接一把拉住手腕朝著某個方向走去。
焱稚皺眉,身後能聽見江淮安的喊聲,最終還是沒有掙開。
踏進房間,屋內滿是草藥的氣味和一股什麼被燒焦的糊味,靠近床沿看到若善抱臂靠在一邊,天鳳坐在床邊正在給秦楓眠療傷。
焱稚看一眼就知道,秦楓眠傷的嚴重,火焰還在靈魂處燃燒,有天鳳吊著,不會燃盡,但現在的每一秒對他來說都要忍受劇烈的疼痛。
等秦溯川鬆開自己,不等他們說話,自己就先開口。
“你們找我來是救他的話,就別了,我是物靈是武器,沒法救將死之人”。
身後腳步聲急促,一人將焱稚拉直身後,大喊。
“幹什麼!趁我們不在想拐人啊!”
焱稚頓時感到頭痛,將江淮安推開,表情冷漠。
“雖然外面關於我們的傳言很離譜,但是這種事我做不到”。
沒等秦溯川說話,若善突然開口。
“你自己做不到,但我和你一起呢?”
焱稚皺眉思索一會兒給出答案:“那倒是有可能”。
接著就聽焱稚淡淡吐出幾個字,“但我不想”。
秦溯川此刻臉色難看極了,他的兄長正躺在床上不知情況,唯一能救的人卻不想救,天鳳臉色也是鐵青,她剛想說什麼,若善卻是開口。
“是不想還是不能?”
焱稚眸光銳利看向若善。“什麼意思!”
若善哼笑兩聲,“你自己難道不清楚嗎?”
看著氣氛逐漸凝固,江淮安想打圓場,卻被焱稚攔住。
焱稚走到塌前,天鳳讓開位置,看著臉色唇色慘白的秦楓眠,焱稚眸底沒有一絲憐惜,伸手摁在了他的胸口處,靈魂深處藍色的火焰沸騰,卻被一朵朵冰蓮形狀的蓮花壓制,覆在胸口的手燃起火焰,焱稚就像感覺不到疼痛,或者這火焰根本對她造不成傷害,她面無表情,不斷地將帶著極寒的靈力輸入,周圍溫度下降,蓮花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