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9.母女反目(上) (第5/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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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中有些微牴觸的事情,就立刻要義憤填膺,大談特談什麼‘朝中奸臣,乘六姐不備,迷惑賢君暗中擾亂朝綱’了!
這樣的話,也是可以輕易說出口的嗎?即便還不敢去非議六姐,但也叫人聽了心驚膽跳!因為這件事情,葛愛娣上回簡直要把掃帚棍都給打斷了,葛謝恩鬧著要離家出走,和父母斷絕關係,讓街坊這裡看了好大的熱鬧,那一次葛愛娣狠下心,讓她滾出去,自己找工做,自己去考獎學金來當生活費,她早就過了‘全工年紀’(買地13歲以上做工記全工),按道理已經可以完全養活自己,想要不服管那就自食其力,搬出去住,愛說什麼就說什麼,葛愛娣也就眼不見心不煩,再也不去管她了!
那一次,是鬧得極大的,母女兩個小半年沒有說話,葛愛娣所深恨者,在於徐大發完全是個自行其是的麵糰,在子女跟前根本就毫無原則,私下不斷跑去探望女兒,給她塞點錢花用,過了一個來月,見葛謝恩吃夠了苦,知道了生活不易,而葛愛娣好像也逐漸消氣了,就藉口過中秋節,和放假回家的兒子一起,把她又接了回來,這件事就這樣糊糊塗塗地過去了——這時候,她是不會想著當時自己也是默許的,只會把所有責任都推在丈夫頭上。
上次鬧完了,葛謝恩大概也知道了一些民間疾苦,多半年來沒有再說這樣的渾話,葛愛娣還以為她是把性子改了一些,沒想到,她不說,只是因為過去幾個月沒有什麼事情刺激到她而已。一有新聞,葛謝恩的頑疾又發作起來了!
上回是定都大典時,各地的使團到羊城港,入住國賓館,又有很多舉動,確保他們的行動優先,譬如有活動要封路,很多盛事也給他們優先發了票,確保他們有可以隨時出入的觀景區等等,讓葛謝恩大為議論了一番,說這根本不符合道統所謂‘人人平等’的宣揚,這些使團都來自於封建國家,甚至是奴隸國家,按照道統來說,使臣都是罪人,本不應該享有任何特權,如此安排的吏目是違背了道統云云。
這回呢?葛愛娣甚至一開始都沒想明白她的邏輯——就是一篇普普通通的人物傳記,無非就是‘新倫理黨’的一次行動而已,或者得到了六姐的嘉許,認為這是合適於買地的新倫理,於是宣揚表彰一二,這葛謝恩不知道被哪一點觸犯到了,又發起癲病來!這不是,肯定又是糾結了好幾個臭味相投的狐朋狗友,在這裡高談闊論一些極為敏感的話題了!
這是天生的冤孽!早知道,剛落草就扔到孩兒塔裡去,如此也就不至於反來害她老孃了!一時說‘這不是把農民從新道德體系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