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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一般人有錢。”傅琛開啟窗戶，點燃一根菸。
“也挺有勢的。”白苓的聲音很輕，彷彿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
“一般人不敢惹。”傅琛吸了一口煙，吐出菸圈，他微微側首，深邃的眸子掠過一道光。
白苓點點頭，眉眼低斂著，“我缺錢，也缺勢。”
傅琛手上的動作一窒，隨即勾唇，“行。”
扔掉菸頭，重新啟動車子。
他沒有送白苓回季家，先帶她去吃了飯。
晚上的飯局，傅琛和季家人都沒吃飯，他猜想小姑娘應該餓了。
飯後把白苓送回季家，白苓讓傅琛把她放在季家門口。
等待傅琛的車離開，白苓才眯著眼，轉身去了歷城中心醫院。
到住院部後面的一棟辦公樓前停下。
辦公樓大門鎖著，裡面漆黑一片，白苓抬頭看了眼，唇角微微勾起，有些痞氣的笑了。
四下看了看，繞到辦公樓後面，插在兜裡的手拿出來，動作熟練的躍到牆上，順勢抓住二樓的窗戶柵欄，翻身上去。
幾個動作，，爬上了六樓，開啟一間房的窗戶，跳了進去。
外面的路燈若隱若現的照進來，房間內的光線很強。
直接走到一個放著許多文件的櫃子前，從兜裡摸出一根細小的銀針，插進鑰匙孔。
“啪嗒！”
櫃子開啟。
白苓開啟手機電筒，在一堆檔案裡找了一會，終於翻出來一個檔案。
片刻後，白苓好看的眉皺了起來，眸子眯著，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冷意。
她手中的拿的是季墨寒的捐贈協議，下方簽名那一欄裡，季墨寒的名字工工整的。
這是他的筆跡。
白苓眼眸眯著，渾身散發著一股冷意。
走廊裡傳來腳步聲，白苓收起協議，從窗戶上跳了下去。
回去的路上，白苓撥通了陸景禺的電話。
“捐贈協議是真的！”今天的天有些冷，迎面吹來一陣冷風，白苓緊了一下衣服，聲音聽著沒什麼溫度，挺冷的。
陸景禺正在處理某個棘手的事情，聞言，訝異抬頭，“真的？沒開玩笑？”
白苓把鴨舌帽壓低了幾分，又煩又燥，“親筆簽名。”
“這就奇怪了，他是出了車禍，家人沒到醫院就被帶去拿了心臟，那個時候，他應該是昏迷不醒的，怎麼還能親自簽名？”陸景禺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