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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夏箏而言,的確也是與神無二。
她的性命,前程,祈願,一切的一切,如今都在眼前人的掌心之中。
“自今夜起,只你一人在屋內伺候。”
顧逸之忽然的開口驚了夏箏一跳。
只她一人?
那春芝呢?要趕出去?
春芝到底做了什麼?
夏箏不敢問,只乖巧的應‘是’。
“留在屋內你只做隨侍當做的,不會虧你去,如若再敢同那夜般行徑就不必留了。”
那夜那般行徑?
是不許她再撩撥他了。
那她豈不是一輩子只能做個隨侍丫鬟?
即便主子受用,給些恩典體面,可終究不過是得點臉的奴僕,如何能攀上她所願。
可如今她不敢辯,沒有本錢辯,否則一切都會化作泡影。
只要能留用,總歸有機會。
“是。”
見她都乖乖應下,顧逸之忽的腳步停滯。
夏箏還在考慮之後要如何做,沒能及時反應,額頭撞上顧逸之的後背,才剛拆了紗布的傷口正好撞著,疼得她忍不住輕叫。
意識到後立馬後退兩步,捂著傷口正要解釋自己不是故意的,手就已經被一隻大手抓著揭開。
“誰傷了你?”
夏箏忙抽出手,低下頭用碎髮遮蓋住傷口。“是奴婢自己個做事的是時候不當心,撞在了灶臺角上磕破了。”
看著眼前這謹小慎微的小人兒,顧逸之忽覺趣味。
那夜是那樣膽大,即便是中了藥有些許恍惚,可他清楚記得這小丫頭纏他得緊,也不似後院裡其他的,緘默無聲,一味順從,不斷嚶嚀,一切順著她自己個暢快,要不是後面弄得狠了她撐不住,只怕那被子都還要換一床,哪裡有個丫鬟樣,與如今這乖順謹慎判若兩人。
不過之前他從未細看過她,如今正眼看才發現她冰肌玉骨,在月光下那臉頰清透得能映光,長睫如扇,微顫之下又似蝴蝶震翅,嬌軟嫣紅的柔唇微翹得恰好,妖而不豔。
再往下,小肩孱弱卻下懸洶湧,纖腰不盈一握,仿若只要手稍用些力捏上去就會斷。
再想到那夜的觸感與她那勾魂低吟,顧逸之喉結不由得滾動了下。
方才自己的話還音猶在耳……
顧逸之沒再言語的轉身就走,腳步比先前快了。
夏箏莫名,這是生氣了?
她那樣的回答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