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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隔開了,但是還是有一個通風口通到外面。
只不過那個通風口離地足有三米高,通常情況下,人是不可能夠到那裡的。但左向北試過,在他全力助跑縱躍之下,還是能夠抓到窗沿的。自己,就是個例外。
話說左向北眼看四下無人,便來到通風口下,疾跑幾步,縱身一躍,兩手扒住窗沿,三兩下爬了上去。
半小時後,在某個小區內,小鐘子將電瓶車停在了自家樓下,就看他嘴裡叼著一支菸,手裡拎著頭盔,晃晃悠悠的走向樓梯口。
就在這時,一個黑影忽然的從旁邊的樹叢裡竄出來,黑影直接跑到小鐘子身後,將一個破麻袋直接套在了小鐘子的頭上。緊接著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面對毒打,小鐘子一邊慘叫一邊掙扎,等他終於掙脫了麻袋,想要看清楚到底是誰在打他。結果就看到一個頭戴面具的傢伙獰笑著又是一腳踢在他腦袋上。
片刻後,小鐘子再次醒來,這時候卻發現那個傢伙正按著他的腦袋在狗屎上蹭,當時,小鐘子就哭了。
兩天後,左向北正在跑活,就接到陳祥勇的電話。等到了辦事處,左向北就看到兩個阿斯在等他。原來是小鐘子被人打得肋骨骨折,報警說懷疑是左向北打的。
“沒有的事。我一個大學生怎麼可能幹那種事呢!”一聽說這事,左向北連忙矢口否認。
“不過我確實是不知道為何得罪了他,他最近連著給我的車扎胎,我都查監控了。”說著,左向北調出手機裡的影片。
“這兩天我還琢磨著是給他買條煙還是請他吃飯呢!”左向北一臉無辜的子。
“前天晚上七點鐘你在幹什麼?”阿斯問。
“前天我不太舒服,回去休息了。我一晚上都在旅店,你們可以去調查。”
“我們會去核實的!”
阿斯跟著左向北去了旅店,之後,調取了旅店門口以及吧檯的監控,又詢問了旅店的相關人員,之後,這事便沒有了下文。
經過了一段風平浪靜的日子,左向北也以為這事不了了之了,誰知在某一天的下午,左向北正將車停在路邊等活,一輛褐色的轎車忽然的就停在了他的身邊。
轎車副駕駛的車窗降了下來,副駕駛位一個留著寸頭二十幾歲的傢伙探出頭。
“你是不是叫左向北?”那小子問。
“對!”左向北點頭。
“是你就對了!來,你上車。”那小子開啟後車門。
“你有啥事?”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