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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喝。
當然了,左向北暫時的也沒時間研究之所以這樣的具體原因。
這次回來,他一個是趕在離開京城前去看看爺爺,再就是帶著妹妹回家。
臨出門,左向北給左筱思打過去電話,結果那丫頭聽說左向北要去看爺爺,便吵著也要去。
於是,左向北這摩托車便騎不成了。他只好拎著幾瓶自釀的果酒,然後打車去學校接著左筱思,然後兩人一塊去了南泥巷七號。
左向北兄妹趕到南泥巷七號的時候,剛巧左太行剛剛的睡醒起來。
臥房裡,左太行披著個毯子坐在沙發上接待了左向北兄妹倆。
一見面,左向北便顯擺地獻上了自己釀的果酒:“爺爺,這是我自己釀的酒,您抽空嚐嚐,那味道……絕了。”
左太行的心思卻不在酒上,而是拉著左向北的手,問道:“怎麼樣,這士兵證都有了,啥時候去部隊呆兩天啊?”
聽了左太行的話,左向北的臉整個的垮了下來。
“爺爺,現在是和平年代,這當大頭兵沒什麼意思啊。這要是換個戰爭時期,您讓我去參軍,我絕不含糊……”
左太行看了看左向北,渾濁的雙眼掩飾不住黯然之色,頹然道:“算了……哎……咋就都不願意當兵呢!”
話說左向北的內心其實也有著扛槍殺敵的夢。可是,這和平年代,當兵只能每日正步走,操演不斷,然後連實彈射擊的時間都有限,這讓左向北真的不甘心。
看到自己爺爺臉上失望的表情,左向北也是有些無奈。好在這時左太行很快的轉移了話題,開始詢問左筱思的學習情況和校園生活。
這樣,左向北兄妹倆在左太行這待了一下午,傍晚時,兩人陪著左太行吃了晚飯,然後才打車離開。
兩天後,左向北和左筱思踏上了北上的列車返回流香城。
左向北不知道的是,在和他同一列列車的臥鋪車廂裡,一對母子也同樣的踏上了回家的路。
這對母子媽媽叫崔永香,今年才五十幾歲,兒子王國保,三十出頭的年紀。
臥鋪車廂裡,崔永香虛弱地躺在臥鋪床上,身上蓋著兩層棉被還是讓她感覺有些冷。王國保則是強裝笑臉地服侍著媽媽。
這次母子倆進京,本來是為了給崔永香看病。但在京城醫院住了三十幾天,花費了五十多萬的醫藥費之後,最終主治醫生還是勸王國保帶他的媽媽出院回家。
因為當初崔永香入院的時候就被確診為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