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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正躺在床上睡覺的胖胖的旅店老闆娘忽然被吵醒,然後她就看到一身是血的左向北拽開原本是鎖死的旅店玻璃門跑了出去。等到她一臉狐疑的來到左向北租住的房間,推開半掩的房門,看到房間裡面又是血又是水,一片狼藉的現場,立刻就怒了:“介系幹嘛了?姥姥的,明個稱早給額滾……”
醫院了,左向北也沒有心思關心護士好不好看啥的。“醫生,這麻藥需要花錢不?……算了,我不用打麻藥……啥?疼?沒事,我不怕疼!”
左向北是不怕疼嗎?他是窮!其一ong窮。
“行,那就不給你開麻藥。”像類似的情況醫生見多了,現在沒錢真的是連病都看不起。“不過,這破傷風和狂犬疫苗可是不能省。”
“行,那麻煩醫生給我給我開便宜點的。”
“連處置費一共六百八,交款去吧。”醫生最後敲下鍵盤。
“哎!謝謝謝謝……”
半小時後,左向北從急診室走了出來。此時他的胳膊和大腿上的傷口都被雪白的紗布包紮起來,那身沾滿血跡的衣服也被擰乾水分,重新的披在身上。因為不捨得打車,左向北只好一瘸一拐的走在大街上。
凌晨四點,左向北終於回到了小旅店,迎接他的,是旅店老闆娘胖姐的橫眉冷對。
“是是是……我錯了……知道知道……哎,我賠我賠……謝謝謝謝……”這一刻,左向北化身點頭翁,哈腰怪,一通賠不是,總算是息了胖姐的怒火,最後在賠了老闆娘一百塊錢被子款後,胖姐又給左向北的房間拿了一床被子。
“別給我弄髒了。”胖姐衝左向北囑咐道。
左向北在休息了三天後就又上工了。沒錢了,左向北每天只能靠啃饅頭,吃榨菜,喝白開水度日。同樣也是因為沒錢,左向北這活幹的就有點拼,結果這幹了不到一個禮拜就出了點小插曲。那天,左向北像往常一樣在一個餃子館門口趴活,結果就是等搶了單之後出門才發現自己的電瓶車前後輪都被人給紮了。於是這一單賠錢還要被人投訴罰款。
左向北把這事和站長陳祥勇說了一嘴,陳祥勇也是沒什麼好辦法,只是囑咐左向北搶單趴活什麼的,差不多就行了。這事整得左向北很是鬱悶。心說大家都混到黃袍加身了,還特麼鬥,有意思嗎!
這事之後,左向北就不再和那些同行混在一起,甚至,嘗試著專門做夜間的活。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半個多月,這時候左向北身上的傷口基本上都已經痊癒了。傷雖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