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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新聞中的兇殺案，依舊以一種高到讓民眾麻木的頻率繼續發生著
nb陳立果本以為他離兇殺案最近的，就是和他同小區的人北殺死的那次。但當他到了醫院，才發現原來還能再近一點。
nb整個醫院的氣氛非常詭異，醫生和護士們都在竊竊私語的討論，看到陳立果的第一句話是：“蘇醫生，你知道了麼？”
nb“知道什麼？”
陳立果一臉茫然。
nb“護士長的老公死啦。”
新來實習的那個年輕大學生小心翼翼的八卦著，“聽說是死在了醫院的廁所裡，今天上早發現的……”
nb“什麼？！”
陳立果萬萬沒想到這茬，他道，“真的？”
nb“當然是真的。”
那大學生道，“剛才主任才把護士長叫去談話……”
nb陳立果皺眉。
nb“你說他丈夫死了，會不會也是因為*？”
那大學生雖然裝作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但眼神之中卻已透出鄙夷，她道，“網上不是說，死掉的都是*的gay麼，還得了那病……”
nb陳立果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現在民眾似乎已經不在乎死去的人到底是什麼怎麼回事，而是就這麼給受害者貼上了一個固定的標籤，他道：“這些事情不能亂說的。”
nb陳立果說完這話，便不想同她做多討論，轉身回了辦公室。
nb大學生在陳立果身後道：“蘇醫生，你心腸真好……”
nb但讓陳立果頭疼的是，辦公室也在討論這件事。
nb有人說早上護士長來的時候眼睛就腫著，進了主任辦公室一趟，還是哭著出來的。
nb還有人和大學生在擔心同樣的問題，說護士長的丈夫是不是也是那類人，護士長會不會也因此染了病，還委婉的提醒陳立果離護士長遠些。
nb陳立果有系統的開的金手指，自然知道護士長是沒病的。他尋了個時間，私下去找了護士長一趟。
nb“是昨天下午發現的屍體。”
或許是被人問的有些麻木了，護士長的表情冷淡的嚇人，她道：“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
nb陳立果不忍道：“那孩子呢……不然你請幾天假休息一下？”
nb護士長說：“孩子在她爺爺奶奶那邊，挺好的。”
nb陳立果嘆氣：“別硬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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