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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這麼一句,桑氏的心也不由自主地軟了三兩分。
“那也斷不能去賭錢,”她很不贊同地搖了搖頭,“早前也與你說過,有些東西是斷斷不能碰的。”
邊上,陸念一手支著腮幫子,嘲道:“不愧是親生的。”
桑氏臉上一哂,本以為大姑姐說的是她,卻見陸念空著的另一手指了陸駿又指陸致。
“當爹的巴巴捧著孝心拜錯了娘,當兒子的認得娘、卻捧錯了東西,”陸念點評道,“一脈相承的蠢!”
陸駿猛扭頭看過來:“你能不能別添亂?”
“我添亂?”陸念罵道,“沒有我們阿薇,你連你兒子什麼德行都不曉得!教子教子,你自己一根歪上樑,你讓你兒子怎麼直?”
陸駿一口氣梗在嗓子眼。
這是光罵他了嗎?
這是祖孫三代都罵在裡頭了!
換作旁的,陸駿還得與陸念掰扯一番,偏今日在座的全是為了陸致,他不想失了重點、做陸念那種狗路過都咬一口的亂棍瘋子,乾脆一屁股坐回去,與桑氏道:“別理她,夫人繼續問這臭小子。”
桑氏穩了穩心神:“與你一道鬥雞的都有誰?他們家裡曉不曉得狀況?”
這次陸致沒有正面回答:“做錯事的是我,不關別人的事,我認錯就是了,何必去掰扯旁人。”
“你不說,阿當難道也能不說?”桑氏道,“你的堅持毫無用處,你的仗義也用錯了地方。就像你想的生辰禮物,根子錯了,花也好不了。”
挨訓總比捱打強。
陸致垂著頭,並不多言。
阿薇靠著陸念坐著,一點兒也不著急,待聽見外頭有動靜了,她才與陸念交換了一個眼神。
岑氏來了。
算準了她會來。
前回家祭時跌了跤,岑氏近來一直在休養,幾乎沒有出過秋碧園。
陸念暫時不好張揚地打上秋碧園去,但兩廂不照面,尋事也尋不起來,就只能逮岑氏出來的機會。
岑氏再是暫避風頭,聽說陸致捱打,十之八九會來露個面。
李嬤嬤扶著岑氏進來。
岑氏看著跪在地上的陸致,忙問:“阿致是做了什麼事,惹得你父母這般大的火氣?”
陸駿起身過去,扶了岑氏另一側,安頓她坐下來:“小小年紀不學好,去將軍坊鬥雞賭博,您說該打不該打?”
“竟有這種事?”岑氏當即嚴肅起來,“確實該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