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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育兒經,畢竟我就是她養大的。
說起母親,我昨兒去問安時,她說近來不得勁,與你說不到一處去了。
她從前便是愛說笑、喜熱鬧,只因隨我進京生活離了她相熟的人,又與這邊外頭的老夫人說不到一處,你再不陪她說話,她就真的無處解悶了。
你們從前相處融洽,該是能談得攏的,夫人往後多擔待些。”
徐夫人幾欲打斷,又幾次沒有說出話來。
不是她不願與婆母作伴,實在是老太太如今越發難伺候。
以前提起前頭那位是“同仇敵愾”,如今誰也不會再提,老太太反倒把挑剔勁兒用在她身上。
心中委屈,徐夫人卻也不想與丈夫提原配,柔柔笑了笑,道:“夫君說得是,我沒有叫母親歡心,亦不夠督促遊兒,這是我的不對,讓夫君還得分心家中事情。
夫君放心,我會注意的。
還有這果茶……”
聽前半段話,神色稍稍舒緩的馮正彬又突然緊繃起來。
夫人此前從未備過這種茶,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喝著卻有種似曾相識之感。
偏回憶不起來,梗在心中上不去下不來,實在不太舒服。
“夫君一定想不到,這果茶方子是餘姑娘、就是定西侯府那位表姑娘給我的,”徐夫人道,“我白天去燒香遇著她,同她說了會兒話。”
聽到“定西侯府”,馮正彬顧不得想旁的,聽徐夫人仔細說了經過。
“幾次遞帖子都被拒了,沒想到在外頭遇見,”馮正彬感嘆道,“只是侯府狀況,母女兩人對侯夫人恐怕不和善,家祭那日便咄咄逼人。”
徐夫人嘆氣:“我也曉得她們有矛盾,但又不敢錯過這麼個機會。好在她初來京城,只聽我自稱是禮部侍郎家眷,並不曉得夫君與岑太保是師生,也不曉得我們想與侯夫人多往來。
我想著先借了她的門路,哪怕不能求到侯夫人跟前,也再聽聽世子夫人的口風。
夫君這般看重這次機會,我也想盡力而為。
就算是去吃幾次冷臉,又有什麼要緊的?”
這番話說得馮正彬心中妥帖許多,握著徐夫人的手連聲讚許她賢惠。
待徐夫人起身去梳洗,他才又拿起碗來。
他不認得侯府那對歸家的母女,自然也不該對她們的方子熟悉,大抵是酒後舌頭不靈嘗錯了。
馮正彬仰頭一口喝了。
不得不說,這果茶真不錯,溫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