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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兩月的還能避人耳目。她讓奴婢一路往中州傳信,最後奴婢也只帶得走姑娘。”
“之後也只隱約打聽到姑夫人在金家判決時病故、姑爺停職,還以為他這輩子復職無望,沒想到竟成了侍郎。”
阿薇問:“是他續娶的這位徐氏夫人有來歷?”
“據奴婢所知,徐氏夫人是姑爺的表親,”聞嬤嬤頓了頓,再開口時她用詞謹慎許多,“當年她來過馮家兩三次,是來陪姑爺的母親說話的。”
“馮家在京中親人少,所以徐氏每次過來,馮家老太太都很歡迎。”
“奴婢撞到過一次徐氏與姑爺說話,她看姑爺的眼神絕對不對勁,所以奴婢才對她有印象,但姑爺當時瞧著似乎沒有那等意思。”
“奴婢私下與姑夫人身邊的嬤嬤提過這事,她說姑夫人也品出些滋味來,可只那徐表妹一頭熱,姑爺並未有不恰當的舉止,因而姑夫人不好吵也不好鬧,怕戳破了之後反倒給馮家老太太與那徐表妹說辭。”
“況且姑夫人孕中,順利保胎生產最要緊,便先按下,多作觀察瞭解,以後發難時也有憑有據,不會被人倒打一耙說‘疑神疑鬼’。”
“再之後,出了那等大事,哪裡還管得上這個。”
“時隔多年,奴婢再見那徐氏,只覺得頗為眼熟,待看到姑爺的名字才完全對上了。”
“姑爺官運亨通與徐氏應當沒有關係,但他娶徐氏,許是他作為原金家女婿、很難再尋安穩親事,又許是叫徐氏真心打動,或者有馮家老夫人從中撮合,這都說不準。”
“當然,也可能是兩人早就不一般,只是當年他藏得好,沒有叫姑夫人、奴婢們看穿。”
陸念聽完,見阿薇一副若有所思模樣,呵地笑了起來:“我聽出來了,證據不足,嬤嬤不好隨意給那馮侍郎定罪,怕影響到我們之後行事的判斷。
阿薇當時年幼,想來連那人長什麼模樣都不記得了,更得保持個周正,以免查錯方向。
但我這人呢,比起證據,我更信直覺。”
沉思一陣,阿薇道:“不管姑父與那徐氏夫人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但他的官運、其中定有些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