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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嘴角,然後、、、、然後,他居然伸出了長長的舌頭舔了舔嘴角的血,接著他用手開始沿著那道口子撕開自己的那張臉,血淋淋的,模糊了他的臉,可是他的舌頭卻一直舔著臉上止不住的血?”張璐兒結結巴巴地說道。
“你確定不是幻覺?不要嚇大家啊。”我還是有點擔心,萬一是真的,那麼我似乎有一種預感,會發生什麼恐怖的事。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看著張璐兒發抖的手,我想肯定不是因為天太冷。
“不要,不要!”顧母臉上露出痛苦又絕望的表情。
剛才還好好的,我一下子不知道怎麼回事了,但大腦強迫我冷靜下來,高磊發話了:“我先送張璐兒回寢室,這邊你照顧一下。”
高磊和張璐兒走後,我趕緊過去看顧母,白小花一直拉著顧母的手,這才算安靜下來,葉冰也跑過來蹲在旁邊,我看了看她,說道:“這麼晚了,要不你們都先回去吧,明天我們再商量怎麼找到美煥。”
“不嘛,人家就是要和你一起。”葉冰晃著我的手臂,兩隻眼睛滿是期待地看著我。
看著一個女生都沒走,大男生還敢動?於是大家都沒走,靜靜地坐在沙發上,也不知道說什麼。
還是葉冰打破了這個局面,她拉著顧母的手就說:“阿姨,後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那個令你不敢相信的事情是什麼?”白小花給顧母倒來一杯溫水。
“這個啊~”顧母接過杯子喝了一口水繼續說說,“煥兒的老師說,煥兒總是畫一些奇怪的東西,比如,有一幅畫就是這樣的:畫面是一半黑一半白的,一個小孩右手拉著一箇中年女人,而左手只拉著一隻手,手臂延伸的方向是一塊陰影,畫上的人都沒有臉。我還看到她的畫中要麼是缺一邊翅膀的鳥,要麼就是血淋淋的人頭,要麼就是傷痕累累流著血的手腕。我或許能理解,她爸爸走後對她打擊太大了,可是我實在不知道她內心究竟在想些什麼,同學們看她畫得那麼恐怖,都覺得她奇怪,都不和她玩,她就總是獨來獨往。我以為她只是畫畫就完了,後來發生的一件事讓我更加觸目驚心。那是一個週六的早晨,陽光灑進她的房間,暖暖的,我看到她起床了,坐在書桌旁不知道在寫寫畫畫什麼,我喊她吃早飯,她只是應了一聲。這孩子不愛出門,就愛宅在房間,每頓飯又吃得少,看起來日益消瘦。我就決定帶她出去散散心,已經好久沒有看到她笑過了。可是她不願出去,她說要陪爸爸,我說,爸爸在哪?她指了指她的房間,可我分明什麼都沒看到。她不願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