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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得不走入對方的設計之中,失去先機,就只能見招拆招。
不過他的擔憂不能顯露在臉上,因為他是領導者,所以他不能帶頭亂了陣腳。
而作為七隊的隊長,即便不是練氣士,馬名揚也看得出這大陣之中大約有哪些勢力的參與,想必像杜亮這種家族練氣士出身的,也已經看出來了,他們保持緘默,都是為了士氣考慮。
“凌家……是陷阱嗎?不過凌家小姐也在學生之中,還是說凌家內部也除了問題?”馬名揚搖了搖頭,丟掉這個因為資訊量太少而無法得出答案的問題,繼續專注於眼前的的戰鬥。
“拜託了,一定要保證安全。”馬名揚此刻只能在心中為那邊的同志送上祝福。
柏秋寒並沒有上去拼殺,反而是盤膝坐下,並且將手中的鋼刀掰斷,分成了幾塊鐵片。
“柏秋寒,你這白痴還在幹什麼!?”察覺到柏秋寒的動作,凌舞依忍不住罵道。
柏秋寒不答,而是以念力將鐵片控制,浮在空中。
“舞依,幫他拖延住!”洛可已看出了端倪,當即喊道。
洛可話音剛落,由柏秋寒念力控制的七八塊鐵片,如子彈一般射入人群。
正與凌舞依交手的三名黑衣男子只見銀光閃過,脖頸上就鮮血飛濺——就算這些血奴再悍不畏死,被割破頸部的大血管,終究也是沒有辦法違背生理規律,抽搐兩下後,就因為大量失血軟倒在地。
凌舞依只感面前壓力一空,也不多言,軟劍一甩,便將攻向洛可的一名黑衣人咽喉刺穿。
那些金屬碎片在柏秋寒的控制下,如同穿花蝴蝶一般,縱使那些血奴想要用手中的武器擋下,他們的手臂也不會有柏秋寒的念力靈活,最後只能被金屬碎片收割掉性命。
“師姐,這就是你走過的路嗎?”
柏秋寒想起了凌星雪所隱瞞的過去,那其中或許就是這樣的悲哀,如果不殺人就會被殺;如果不殺人,就無法保護想要保護的東西。
如果認為殺人是罪,那也只能揹負著罪孽前行,因為走上了這條路,就不能再回頭了。
看著一條條生命在自己手中流逝,柏秋寒心中的不忍依舊存在,但是他只能強逼自己冷靜下來,如機器一般操使著念力。
本來幾人拼死也只是打倒十餘血奴,但當柏秋寒用出念力這近乎犯規的力量之後,這些血奴卻在這短短几分鐘的時間裡,被消滅了三分之一。
然而情勢並沒有好轉,因為這些血奴並沒有表現出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