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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曠義飛奔在建築之間,卻不時看向空中的血月。
“果然是血宗的殘黨麼!”麻曠義露出苦笑,身為陣法大家,他哪會感覺不到這陣法的來源。
“恐怕我也是目標之一。”儘管是在這種危急的情況下,麻曠義也還是回憶起了兩年前幻夜血宗破滅的時刻。
麻曠義曾經也是幻夜血宗的門人,只是生性耿直的他終究是看不慣幻夜血宗的邪教行徑,叛出宗門,在他被追殺垂死之際,救他的人卻是那位泣風先生,並且也是泣風先生將他引薦給當時的七隊隊長黃南斗。
後來,在他的帶領下,七隊成功攻破了幻夜血宗的山門,幻夜血宗的宗主及作為宗門最強者太上長老,分別被黃南斗及泣風所殺,雖說如此,但仍是有幻夜血宗的殘黨逃離。
這些人最恨的,恐怕還不是毀滅他們的七組及泣風,而是作為帶路黨的麻曠義。
“就算是當年的業,回報也就是了!”麻曠義的眼神恢復了堅毅,如果真懼怕幻夜血宗的殘黨,那今時今日,他就不會出現在這裡。
奔走了兩分鐘之後,麻曠義就發現了詭異之處,明明他已經走出了建築群,離學生們居住的宿舍也不過半個操場百來米的距離,但不論他怎麼走,也不見距離有半分拉近。
“幻陣嗎?”麻曠義冷笑一聲,在他面前用這種低劣的幻陣,無疑是班門弄斧。
從懷中摸出一塊玉石,麻曠義運起真氣,引動刻在其上的陣紋,而後將其向前一丟,而那塊玉石所劃過的空氣,竟泛起了片片漣漪,當玉石落地之時,彷彿是一塊無形的帷幕被拉開般,麻曠義眼前的景象瞬間為之一變。
麻曠義並沒有第一時間去關注學生宿舍的情況,因為他已經感受到了危險的到來,他也不愧為血氣化精巔峰的練氣士,腳下一錯,瞬間退開了四五米,躲開那把向他劈來的大劍。
“血族的三等勳爵?”麻曠義看著面前的偷襲者,眉頭微微皺起。
那是一名看起來在二十歲後半的青年男子,有著血族一貫的英俊而蒼白的容貌,黑色的高領風衣下是中世紀風格的禮服,如果不是扛在他肩上那比正常騎士劍長一半的寬刃大劍,恐怕不知情的人看著這青年,還以為他是才參加完哪裡的宴會歸來的貴族。
麻先生看著面前突然出現的英俊外國那男子,眉頭微微皺起。
“閣下就是麻曠義先生?果然聞名不如見面,在下是高貴血族的世襲伯爵莫撒·V·埃布林,隸屬於穿刺公爵的氏族。”血族男子輕若無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