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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阻止汩汩流出的鮮血,他本來強盛的血鬥氣已消耗一空,只能任由火焰與雷電的餘波在身體之上肆虐。
然而那名血族痛苦的面容之中卻夾帶著笑容,麻曠義並沒有漏掉這一點細節,但使用秘技之後,真氣的大量消耗使他的動作無法控制地出現了遲滯,哪怕他已經做出反應,卻也沒能躲開來自身後的一拳。
麻曠義只覺背後一痛,一股熟悉而充滿破壞性的真氣侵蝕進了他的身體,就算以他血氣化精境界的肉體,在這一拳下也是斷了好幾根肋骨。
麻曠義噴出一口鮮血,也不待去看偷襲者是什麼人,強行提起真氣,就向前竄出二十來米,而後才把手中長槍一擺,做出防禦的態勢來。
“麻曠義,看來那些朝廷鷹犬對你不錯,連這樣的秘技都肯傳授給你!”
麻曠義還沒說話,那偷襲之人就已經用充滿恨意的聲音對他說道。
而麻曠義也看清了那人的面容,嘆了口氣——恨,自然是會恨的,就算幻夜血宗是多麼傷天害理的邪教,對於那些死忠的成員來說,也是他們的家園,但就是這樣的家園,因麻曠義的背叛而毀滅,這些殘餘之人,又有多少親人弟子死在了那場滅宗之戰中呢?甚至活下來的人,也不得不寄人籬下,過著仰人鼻息的生活。
此刻得見,他們恐怕恨不得把麻曠義扒皮拆骨,現下只是用仇恨的目光看著,已經是非常剋制了。
“盧耀,有兩年沒見了吧?”麻曠義看著那張熟悉有陌生的臉,也不由唏噓——那個曾經神采飛揚的男子,此刻卻已經是半頭斑白,臉上再看不見自信高傲的笑容,只餘仇恨。
“是啊,兩年!兩年了!”盧耀的話語從他緊咬的牙關中擠出,“兩年以來,我們無時不刻不在等著這一天!”
“道不同不相為謀,我不曾後悔曾經做過的事情,如果你想要殺我,那就來吧,不過就算你已經是血氣化精,要取我的性命,恐怕也沒那麼容易。”麻曠義手中長槍上的符紋再次亮起,只是那已經極度暗淡的光芒,彷彿也在述說著他的頹勢。
盧耀拔出了負在背後的長劍——若是他剛才以之偷襲,麻曠義恐怕早就是屍體一具。
“你別想死得那麼容易,我會親手將你這叛徒活生生千刀萬剮!”
血氣化精境界的強大真氣,在陣法的增幅下被再度拔高,盧耀帶著無邊恨意,挺劍向麻曠義刺去。
“馬隊,我回來了!”
杜亮帶著手下的兩名戰士,一人扛著兩個碩大的綠色彈藥箱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