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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手術室中。
幾張病床上,捆束著幾個活人。
有男有女,有年長有年幼。
只是,每個人此刻都處在半麻醉狀態,神志勉強清醒,但說話都做不到,只能因為恐懼做出嘴巴微張的動作,手指頭也只是勉強活動,證明自己還活著,可矇住的雙眼跟僅僅捆著的繩帶,讓每個人每分每秒都處在恐懼中。
更別提時不時插入血管。
灌輸進去的不知名藥物。
這些人甚至在考慮,與魔鬼醫生江東來相比,誰更加可怕,起碼目前來說江東來更可怕,但此刻的未知也可怕。
然而真的是這樣麼。
賈大友此刻被強迫穿戴上防護服,哪怕這裡面溫度很低,低到在賈大友這個外行看來能凍住很多細菌,卻依舊被要求如此一絲不苟。
只因為。
這裡正在進行科研。
準確說,是人體實驗。
主持者是一位鬍子拉碴的老漢,正是賈大友非常看中的赤腳醫生趙文化,年僅六十歲,就因為這滄桑不修邊幅再加微微駝背,導致顯得像是七十歲一樣。
趙文化同樣嚴謹的穿著防護服,手中拿著針管、手術刀等物品,一旁的置物架上,放置著許多藥物與手術工具,最扎眼的是與手術工具不太匹配的鋸子跟剔骨刀。
沒錯,正是殺豬用的剔骨刀。
當然了,如此嚴謹的工作必定都是多次消毒過的,鋥光瓦亮的刀刃顯得異常鋒利,鋸子更像是能隨時幹掉誰的肢體一般,靜靜地躺在期待著。
僅僅是看到這些。
賈大友都覺得渾身不得勁。
“我說,這一針管都要給這個小夥子注射進去麼?”
“我怎麼記得......我進來這一會,你給他都第三次注射了?確定不至於玩死吧?”
賈大友倒不是擔心死人。
主要趙文化要求的實驗者並不是隨便一個都行。
目前找的都是年輕的,去哪找這麼多合適的人。
能不死就不死,多研究一陣也好。
主要這針管也確實粗壯。
賈大友記憶中的小時候,農村老家給驢打針的針管,可能就是這種粗細,比男人的大拇指還粗一些,可想而知這一針管注射下去啥感覺,僅僅是那大頭針,插進去感覺都能拔出來一條肉絲......
噗——!
趙文化潦草的臉頰上帶著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