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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東宮住了一個月,奉命調教江心月,這次她大概能深切感受到深宮禁院裡折磨人的手段。
她的臉色有些蒼白,眼神也有些飄忽。
可是,這還不夠,我還要告訴她一個令人震驚的訊息。
「你長得很像一個人,如今的大理寺卿的夫人。」
她嘴唇微顫,滿眼震驚,神色張皇地望著我,「你說什麼?」
我再度重複道:「你與如今的大理寺卿夫人有七分相似,太子透過你在看另一個女子,一個他求而不得、遺憾錯過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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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她往後踉蹌了一步,眼底盡是恐懼與不安。
我知曉她在恐懼什麼。
她一身榮辱皆繫於太子,宮中的小小懲戒雖能讓她受些皮肉之苦,卻不能動搖她的根本,唯有太子的心意,才是她萬萬不敢失去的東西。若是過往的恩愛情濃盡是作假,所有溫柔目光皆是投射她人,以後她又該如何自處?
這些,都是她該去面對的。
「你可以自己去看一看那夫人的容貌,再對比東宮藏書樓內的畫像,便可以得出答案了。」
三年前,我曾偶入東宮藏書樓,看見那副畫像,才得知太子那隱秘不能言的心思。
當日江心月當街攔下我的馬車,我看清她容貌的那一刻,更加確認了太子的心意。
江心月臉色慘白地站在原地,就連太子出來,她還在失神狀態,而後亦步亦趨的跟上。
他們離開時,我看到了府外那鸞輿鳳駕,真是奢華異常,引人矚目,周圍的百姓皆在議論紛紛。
真是好大的陣仗。
太子這般大張旗鼓地來,不過是為了讓帝王讓百姓看見他親自來了,以此來平息流言。
我看見他伸手拉著江心月上了那華麗車架,聲勢浩大地離開。
這般招搖過市,他還真是用心良苦呢。
回到府中,我便守在祖母床榻邊上。
她靠在榻上,緩緩轉著手中的佛珠,低聲道:「這次的事,你做得很好。」
我沉聲應道:「幼時祖母便教導我,就算靖安侯府只剩女子,也絕不可任人欺凌,我一直記得。」
那日在城門口下人尋來的時候,話語中似有暗示,我就猜到了祖母的打算,便將計就計,故意將事態鬧大,亦主動示弱,借世人之口將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
後來他們看到的便是皇后和太子對我不滿,借江心月之手大鬧侯府,欺辱侯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