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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灰，大都督問這個問題，是想要說什麼？”
聽到李志的話，籠子裡面的那個人吼道：
“胡說，我對大唐忠心耿耿，對太子殿下也是忠心耿耿，我怎麼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你汙衊我什麼都可以，就是汙衊我牛進達這個不可以。”
李志看著對方說道：
“這個好像用不著汙衊，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李志說話的時候，看著籠子裡面的那個怪人的一舉一動，他想知道，對方真的不知道廢太子死亡的事情，還是想要從李志的口裡面套出點什麼。
聽到李志的話，對方忽然不說話，然後眼睛變得昏暗起來，看著李志說道：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嗎？”
李志點點頭。這個就算是他對對方的回答，聽到李志的話，對方突然不說話了，李志也沒有說話，他從對方神態就知道，對方真的不知道這個訊息，不然就不會表現的這麼吃驚了。
過了好一會，對方忽然說了一句：
“他是怎麼死的？”
鐵籠裡面那個人語氣有些低沉，聲音接近顫抖。
李志說道：
“勒死的，我也是聽說的，具體我也沒有見到，畢竟當年廢太子府裡面，除了我，好像都死了，沒有一個剩下的，唯一一個知道真相的人，此時就在上面，坐在大都督位置上面，好像有沒有人敢質問他這件事情。”
說完以後，李志看著牛進達說道：
“十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你一個堂堂的大都督，會被囚禁在自家的府邸的下面，而這個地方上面，而另一個牛進達，真正扮演了你十年，竟然沒有人發現。”
牛進達聽到李志的話，緩了一下，然後說道：
“十年前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我仔細和你說，就是說上十天都說不完一半，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上面坐在我位置上面的那個人，他以前是人，是我最信任手下，我親兵隊伍統領，牛金。”
李志聽著牛進達的話，有些好奇，以前是人，現在不是人，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那他現在是什麼？”
牛進達對著李志解釋說道：
“他現在是絕世大妖牛魔王的化身，或者說，他應該也是一個牛魔化身，不過披著人的外衣。”
李志下意識說到：
“北域無地深淵下面那個水潭，你們也去過那裡。”
牛進達看著李志說到。
“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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