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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桌邊推,小順子在一旁緊張地撿。
直到桌子上只剩下了一枚四四方方的玉疙瘩。
4
「小祖宗,這可是玉璽啊!」小順子嚇得心驚肉跳,想阻止又不敢,小心翼翼地討好著哄道:「想不想吃小魚乾呀?御膳房新做了小魚乾,奴才帶您去吃好不好?」
我裝沒聽見,頭也不抬,伸出了試探的爪爪,輕輕推了推……
沒動。
嘖,這玩意兒還挺沉。
我再次小心翼翼推了推。
玉疙瘩可算是動了一點兒。
我的尾巴興奮地甩來甩去,伏下身子,再接再厲——
命運的後頸皮突然就揪住了,整隻貓都被暴君給拎了起來。
我縮著脖子,一臉無辜地抱著尾巴。
可惡……
吾被封印了!
我不敢再造次,在暴君手鬆了之後就心虛地跳下桌子。
沒辦法,這暴君實在是敏銳得緊,我明明裝得極好,可還是很快就被暴君發現了我似乎能聽懂人話。
幸好我及時裝傻充愣,才沒被他發現我是個妖精,還誇我跟狗一樣聰明。
……你mua的。
老孃堂堂妖二代,他罵我是狗!
我輕車熟路地跑向貓抓板,鬱悶地將抓板撓得咔咔響。等我吸夠了帝王紫氣成功化作人型,我就溜去找我那不靠譜的爹孃去!
但是不知為何,哪怕吸了這麼多的帝王紫氣,我也仍舊遲遲未能化形,一直卡在瓶頸期不上不下。
一轉眼,我在皇宮裡已經呆了三個月了。
這三個月裡,我被喂得油光水滑,但尋親之事卻一直遲遲都沒有進展。
暴君看我看得緊,不讓我出宮,還派了幾個神出鬼沒的暗衛盯著我。
就在我突然想起我爹曾經說過我祖父是做官的,於是我天天跑御書房,蹲在桌子上偷瞄奏摺企圖尋找關於我爹的蛛絲馬跡的時候……
爹還沒找到呢,暴君的白月光倒是先回京了。
5
白月光進宮那日,排場極大。
太后甚至特地指派鸞轎去接她。那陣仗,不知道的還以為接的是皇后呢。
「澧哥哥……」白月光穿著一身素白的襦裙,柔弱無骨,我見猶憐。
我躺在暴君顧澧的腿上,翹著腳認認真真地舔毛,時不時地瞅兩眼這位傳說中的未來的皇后娘娘。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