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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劇劇組在首演之後的加場次演出,形成了上午去排練廳集體練習,中午休息,下午兩三點鐘去劇場走位,化妝,準備晚上的演出,這樣的規格。
駱鈞仁在排練廳裡面,陪在季鬱身邊,陪著她等待範雲想。
季鬱由於身體疲勞萎靡,艱澀不堪,已經無知無覺的渾然睡去。時間也已經從午間流逝到下午三點鐘了。原本這個時間段,他早已應該準備出發,趕往劇場了。他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猶豫著是要叫醒季鬱,還是給範雲想打一通電話催促一下。
這時,範雲想才姍姍來遲的推開排練廳的大門,走了進來。
他看到一臉倦容,緊蹙眉頭,像一隻受傷的小狗一樣溫順,同時又軟弱無力,躺在工作臺上睡著的季鬱,心中泛起一陣痠痛的漣漪。那一瞬間,他如同看到了自己親手砸碎了自己最為心愛的一件脆弱又美麗的稀世古花瓶一樣。滿眼都是疼惜憐愛。
他徑直向季鬱所在的方向走去。
駱鈞仁伸手抵擋住欲喚醒季鬱的範雲想,另外一隻手護著季鬱。看著範雲想問道;“你和林幼一究竟談了什麼?能談這麼半天?”
範雲想愣了一下,他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便思忖了一陣,模稜兩可的回答道:“私事。”
“你這麼搪塞我沒有問題,你也準備這樣搪塞季鬱嗎?”駱鈞仁冷靜犀利的一語中的。
範雲想想起剛剛林幼一向他提起的向他引薦的,美國紐約,Blue—Bay唱片公司的音樂製作人職位,他是有一些心動,他不僅僅是為了自己的前程考慮,認為自己同時也是在為季鬱鋪路。雖然他已經可以想象得到,若是去往美國紐約,他則會更為受到林幼一的鉗制,季鬱可能在幾年之後再去與他匯合的機率是微乎其微的。可是,他始終放不下自己的那個夢想。
駱鈞仁皺著眉,看著範雲想臉上表情的不斷變化,見他仍然沒有要如實招來的意思,便氣惱的放棄的問了其他問題:“喂,範雲想。”駱鈞仁的語氣平和了些,這樣倒是更像他那傲睨世事,卻心地柔軟的朋友了:“你在哪裡找到季鬱的?還有,她為什麼身體癱軟,很疲憊的樣子?剛剛倒在地板上站都站不起來。我想這你應該告訴我,對我解釋一下吧?”
範雲想的心被更為緊密的撕扯起來,他繞過駱鈞仁抵擋他,阻攔他的手臂,將昏昏沉沉,混混沌沌的季鬱,從椅子上抱了起來。
迷迷糊糊的季鬱被觸碰到痠痛的身體,在夢中軟弱痛苦的喃喃囈語道:“痛......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