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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胸口卻隱隱作痛。
鐘錶上顯示著熟悉的時間:凌晨1點50分。
點開新聞,配圖中的案發現場,血痕遍地。
那是我的血。
新聞準確無誤地預告了我的死。
可我卻又活過來了,再次回到了案發前10分鐘。
剛剛是做夢,還是說此刻的我仍在做夢?
事情卻不等我思考,客廳傳來「咔噠」一聲。
有鑰匙插入了鎖孔。
慢著!
我心一驚,知道是鄭誠回來了。
左腳剛探下床,聽見臥室外響起一聲驚呼:
「臥槽,你誰啊?!」
下一刻,痛苦的叫喊聲響徹房間。
「啊!啊!」
是殺人狂!
這次他把鄭誠給殺了!
我立即捂住嘴,拼命不讓自己喊出聲來,剛要緊閉房門上鎖,手在合住門的前一秒停住。
如果我發出動靜,殺人狂便會立刻知道臥室有人。
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前來殺我滅口!
而臥室的木質門,即使上鎖估計也會被他撞開。
還不如藏起來,他剛犯下案,一定不會停留太久,若不仔細尋找匆匆離開,我就能躲過一劫。
心驚肉跳地輕輕下床,我迅速爬到床下,緊閉呼吸趴在地板上渾身發抖。
屋外已經沒了聲音。
腳步聲響起,越來越近。
「噠、噠、噠、噠。」
臥室門被推開。
我的額頭滲出涼汗,心跳近乎鑽破胸腔。
「咔噠。」
電燈開關被按下,臥室陡然一片光亮。
「譁。」
我知道,是衣櫃門被拉開了。
他在搜找屋子裡可能藏人的地方。
顫抖地雙手緊捂住嘴巴,大滴大滴的眼淚無聲滑落。
床板距地面不足十厘米,我透過縫隙看見兩隻腳向我走來。
被血染紅的網面運動鞋,停在了我的面前。
鞋尖距離我的鼻尖,僅有一掌之寬。
「咚!」
耳邊突然炸響一聲,我打了個哆嗦,一張灰白的臉猛地抵在眼前。
是鄭誠的臉。
他大張著嘴巴一動不動,頭顱側倒在地,道道血痕順著額頭流到臉上。
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