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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祁妙“哦哦”兩聲,聲音壓得低低的,“告白才用粉色信封。快拆開看看是誰。”
程爾嗆得紅了臉,告白才用粉色信封,她給賀讓驍的保證書也是粉色的。
她終於明白古怪的地方在哪裡了。
程爾把信塞進書包:“不用看。”
“新同學——”
程爾驚得睫毛顫顫,掀起來看林澈,聽見他八卦:“誰給你表白啊?”
賀讓驍就在不遠處瞧著,程爾心臟被抓緊,她隨便編了個理由搪塞。
她不笑的時候,說話的可信度高,林澈覺著沒勁兒,“嗐”了一聲,慢悠悠回座位。
林澈嗓門有點大,清晰傳入程爾耳中:
“她給你人講題,別人給的回禮。”
*
不知道是不是體育課用力過度。
程爾下午覺著渾身提不起力氣,手臂痠疼,情緒也跟著下沉。
她找出日記本。
心情低落時會畫畫,沒有指向性,想到什麼畫什麼。
老師喋喋不休,程爾分出一半的精力聽課,手腕壓在本子上動個不停,寥寥幾筆勾出一個人物輪廓雛形,側臉線條分明,特徵顯著,沒畫五官也很好辨認畫的是誰。
她習慣性在右下角簽下潦草名字,下課鈴聲響,收起日記本,埋頭趴著。
祁妙轉頭,見程爾懨懨的,“小耳朵,你不舒服嗎?”
祁妙伸手碰她額頭,“也不燙啊,感冒了嗎?”
程爾埋頭更深,搖搖頭,聲音也悶:“妙妙,我沒事。”
祁妙盯著她臉頰看了會兒,起身叫林澈,“林澈,林澈你過來——”
林澈正在賀讓驍後座同他說話,兩人循聲同時轉身,賀讓驍眼裡笑意未退,他推了下林澈,示意他去看看。
“新同學怎麼了?”林澈湊過來。
祁妙問:“要不給黃老師請個假吧,小耳朵是不是中暑啊。”
程爾覺著自己可能反應太誇張,坐端正說自己沒事,林澈將她打量了一遍,除了有點病態白,沒精神,也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可能是感冒了吧,沒精神。”林澈晃回座位,胡亂嘟噥了一句。
一節課下,賀讓驍起身,林澈丟下筆跟著起身,“驍哥,幹嘛去?”
賀讓驍瞥了他一眼,撂下一句:“買水。”
“哦——那我不去了,你幫我帶。”林澈坐下,繼續抓著作業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