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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了。”
傅崢無奈的抿笑,索性當沒有聽見:“兩天就回來了。”
“給不給親?”溫梨將臉湊在螢幕上,依稀可見漂亮的眼睛,輕輕眨動,一副不給她就哭的模樣。
傅崢“嗯”了一聲,“睡吧,我陪你。”
言外之意就是我想你了,看著你睡。
溫梨當然能明白他隱藏的情話,她忍俊不禁,小聲道:“傅崢,悶騷。”
沒幾分鐘,許助理進來送檔案,傅崢又開始忙了,溫梨也不知道盯了他多久,漸漸睡著了。
一兩個小時後,傅崢忙完手裡的事情,歪頭看向螢幕,一張小臉明晃晃的放大在螢幕上。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將檯燈開著了。
他輕笑了一聲,伸手將手機拿起來,靠在椅背上,歪頭盯著螢幕,最後湊近親了一下螢幕。
……
清晨八點,墓地。
聞時庭依舊穿著一身黑色衣服,手裡拿著一把梨花,在霧色裡穿行,快要靠近墓碑時。
一道朦朧的白色身影立在不遠處。
他神色恍惚,“暮月?”
說完下意識伸手,但很快又停下來了,有些拘謹和小心翼翼,輕聲道:“你總算見我了。”
“小氣鬼,這麼久才見我,我錯了。”
聞言,溫梨看向他,眼神有些複雜,他和傅崢有幾分相似,倒不是模樣,而是他們對感情太過於專情了。
她出聲打斷他的幻想,“我是溫梨。”
中年男人欣喜的眸光漸漸冷淡下來,最後消失殆盡,“對不起。”
他彎腰將梨花放在墓碑旁邊,輕聲又道:“暮月,早安。”
溫梨在旁邊安安靜靜等他,過了半個小時,聞時庭才扭頭看向她,“有什麼事?”
溫梨伸手從兜裡摸出一個藥瓶遞給他,低聲道:“這是我媽生前吃的藥瓶,她那個時候應該很委屈。”
“你不知道的委屈。”
聞時庭接過藥瓶,盯著上面抗焦慮,抗抑鬱的字,沉默了一下,沙啞道:“她有抑鬱症?”
“我奶奶說她懷孕的時候在吃。”
霧氣散去,溫梨才看見聞時庭的臉頰消瘦,她抿唇又道:“我猜你應該也想知道她在委屈什麼。”
聞時庭瞬間紅了眼眶,“溫容欺負她了?”
溫梨搖頭,伸手指著他,語氣不輕不重道:“他不夠格。”
“是你,如果不是你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