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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有個問題一直想問你，你之前叫我不要隨便打電話給你，對吧？”傑森試探性地問了一句，他接下來的問題與這個問題關係密切。
“對……你也知道，不只是FBI，很多國內的情報部門都會監聽公民的電話，鎖定撥號的位置，就像你現在打電話給我，他們也能聽到。”格溫大方地承認了傑森的猜想，這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那麼……HERC也會監聽嗎？”傑森問。
格溫嘆了口氣：“不，我們沒那麼大許可權。如果我們的情報部門也能監聽，很多事情就不會發生了。”
“關於稜鏡計劃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傑森沉默了片刻，他意識到這個問題觸及了敏感的邊緣，但他必須瞭解更多。
“稜鏡計劃……那是一個龐大的情報收集網路，涉及多個網際網路公司，它們被迫向NSA提供使用者資料。包括電子郵件、視訊通話、社交媒體資訊等幾乎所有你能想到的通訊方式。具體到我們HERC……我只能告訴你我們不會，也沒有許可權像稜鏡計劃那樣全面無差別地監控每一個公民。”
格溫謹慎地回答著傑森的提問，其實這些並不算秘密，畢竟斯諾登把這些事情全都公之於眾之後，幾乎任何一個平民都可以在網際網路上查到稜鏡計劃的相關資訊。
只是平日裡很少有人會像他們倆這樣聊得如此直白。
“所以，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其實NSA早就知道無羈者組織的計劃？”傑森的問題非常尖銳敏感。
格溫看了一眼辦公室窗外的街道，有幾個喪屍正在遊蕩，不過很快就被大風吹得東倒西歪。
她定了定神：“你的猜測是很合理的，不過我沒有許可權去訪問他們，這些對我來說也是機密。”
“好，格溫。我們就假設他們知道，好嗎？”傑森得到了格溫的答覆，繼續了自己的推理。
“嗯，你說。”格溫點了點頭。
“如果他們早就知道無羈者組織的計劃，那麼解放者的真實身份應該都知道吧？”傑森帶著試探的口吻分析說。
“是的。”格溫肯定了他的猜測。
“如果你也有稜鏡計劃的許可權就好了……很多事情就不需要像這樣猜測了。”傑森感覺有些氣惱，真相似乎已經就在眼前了，卻總是隔著一層面紗。
“你還有什麼想知道的？”格溫笑著問。
傑森思索了片刻：“主要還是關於阿德里安的那些事情，我希望我的猜測是對的……你能找到他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