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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沉默了,一片靜謐裡,唯有頭頂的泡桐葉被風吹得沙沙作響,似乎也在訴說女孩們悲慘的命運。
良久,大丫遙遙望向越發熱鬧的王家,到底忍不住,輕聲嘆息:“我們怎麼就沒遇到戲文裡那些公正無私、為民伸冤的青天大老爺呢。”
袁清道:“其實,胡知縣已經算好的,他雖然不怎麼作為,但也沒膽子去幹特別壞的事。
百姓最怕遇到的是,是那些破家縣令,那才是真正的噩夢。”
來娣打量著袁清,小聲嘀咕:“你知道的真多。”
她的話提醒了大丫,後面這些話,可以說袁清是讀書人,比她們見識廣,但胡知縣用小花之死圖升遷的打算,他一個村裡社學的孩子,怎麼知道的?
“胡知縣的打算,你怎麼知道的?”她問。
“我和奶奶去清水書院時,無意間看見剛才那位師爺,在向書院的一位教員請教胡知縣的升遷法子,正是那位教員建議胡知縣從民眾教化方面著手。”
聯想頭次獨自去賣草藥時遇到他,以及第二日交秋糧時,他爺爺和鄉老們的話,大丫恍然大悟,“半月前我遇到你那次,你是和你奶奶去清水書院求學?”
袁清瞄了眼來娣、小香,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不是我不保密。”
“她們都知道。”
袁清的目光從三人臉上掃過,眼底閃過一絲疑惑,到底沒有追問,點頭道:“是,可惜,清水書院不收我。”
“你們村的社學不好嗎?為什麼要去清水書院?來回一趟得走兩個時辰呢,多累呀。”小香表示不理解。
“社學很好,但夫子只過了縣試、府試,未過院試,我想考秀才,去清水書院求學會更容易些,那裡出過狀元。”
“狀元?”大丫眨了下眼睛,“這麼說,縣裡的狀元坊真有狀元在裡面住過?”
清水縣的狀元坊便是西街集市,陰暗狹小,環境吵鬧,與讀書人喜歡的清幽環境完全不沾邊,大丫一直以為那只是個街道名,圖吉利才取名狀元坊的。
她驀然又想起一個細節,那日交秋糧前,袁清爺爺讓鄉老門別學榕樹村,把狀元趕出去,沒撈到狀元牌坊,白白便宜了縣裡西街的商販。
西街還真有狀元住過!而且還是榕樹村的人?!
“當然!”袁清不假思索,眼睛都在發亮,“當年申廷照申老大人與寡母相依為命,家無餘財,只能住在環境極差的西街。
申老大人頭懸樑、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