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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遠點。”
“為什麼?”徐玉芝愣住,不明白自己娘為何這樣說。
張氏冷哼了聲,“這女娃心思活絡,怕是想搭上你,給何公子做妾。”
徐玉芝呆住,半晌才道:“不可能,娘你弄錯了吧,大丫才幾歲呀,兩月前才滿10歲,這麼小她懂什麼?”
張氏卻道:“窮人家的孩子都早熟,特別是她這種從小寄人籬下的,最是懂得看人眼色,抓住機會。”
“可大丫多老實呀,”徐玉芝還是不信,“平日裡幹活從不知道偷懶,哪裡像不安分的?”
“哼,你不懂,這叫咬人的狗不叫,她這種不吭聲的,才是心裡最有盤算的。
你以後嫁去何家也要記住,那些平日裡蹦躂得歡的,往往沒多大威脅;那些悶不吭聲、體貼細膩的,才是難纏的。”
張氏後面的教導,徐玉芝是認可的,但對大丫評價,她實在沒法認同。
居住杏花村十多年,即便她們母女與村人少有接觸,她也從二嬸、堂妹口中知曉不少村中事。
大丫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鄉村女孩,頂多因為寄人籬下,更加敏感。
知女莫若母,張氏一眼就看出女兒的不認同,思索片刻,她道:“知道娘為什麼那麼篤定嗎?因為娘未出嫁前,與她的性子一模一樣。”
徐玉芝錯愕,從二嬸和偶爾聽到的村民們的片語只言裡,自己的娘年輕時分明十分張揚,與大丫的乖巧沉穩完全不沾邊。
“當年你爹書讀得好,人人都知他前途不可限量,這十里八村的女孩,哪個不想嫁給他?
最後嫁給你爹卻是我,知道為什麼嗎?”
徐玉芝被這巨大的資訊量弄呆,愣愣道:“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嗎?”
“你爹和你二叔逃荒至此,父母早沒了,哪來的父母之命;至於媒妁之言,只要你爹看上,請媒人去女方說親,就是媒妁之言。
哦對,這也是當年人人都想嫁給你爹的原因之一,上面沒有公婆,嫁過來就是掌家媳婦。
為了嫁給你爹,當年我們哪一個不是窮盡手段……”
為了女兒有防備之心,將來少吃虧,張氏也顧不得什麼臉面,將當年出嫁前,女孩們的各種努力、盤算、相鬥一一道來。
聽得讀著《女誡》長大的徐玉芝目瞪口呆,三觀盡碎,“這、這有違婦德……”
張氏嗤笑一聲,打斷她,“你爹教你讀的那些什麼《女誡》《女訓》看看就好,真照著做,這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