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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
“嗚嗚嗚——”
“還不去辦,不想吃飯了?”
“是。”秦風聳拉著腦袋離開,打了自己一個嘴巴,都是這張烏鴉嘴欠的。
次日,百里笙去瞧了樣品,總體上覺得差強人意,主要是不好讓皇后試戴,所以無法十分確定是不是合適。
“這樣吧,你們照著皇后的樣子做一個模型人來。”百里笙靈機一動。
做模型人,和做首飾樣圖,是差不多的原理,對首飾匠來說,完全沒有問題。
程寧貼過來,低聲說,“公主,小人覺得,模型還欠缺了些。”
“嗯,你有什麼好主意?”百里笙知道他一定有話要說。
“在這京城中,來了一些奇人異士,據說是苗疆人,他們可以擬造活人,也就是製造假人,並保證和活人一樣生動,真實,誰也不知道是什麼道理,有說是把魂靈融合在模型裡面,才有這樣的效果,總之很玄乎,但如果公主用了這樣的法子,小人覺得,就很快能夠找到首飾中的不足,包括夜公子的首飾,也能順利完成。”
百里笙聽得皺眉,“這種取人靈魂之事,無非是想骯髒齷齪的旁門左道,我怎麼能去請他們?”
“非也非也,並非取人靈魂,否則是要遭雷劈的呀,而是用那個人的貼身衣物,頭髮,或者經常接觸的東西,這些東西上有人的魂氣,再施法和模型結合,就可以達到惟妙惟肖,仿若真人的效果,其實小人也不確定,這些都是道聽途說,但這兩筆是大單子,公主不妨試一試。對了,他們正被養在宰相府裡呢。”程寧神秘兮兮說了這一通,趕緊閃開去了。
有這樣的奇事?百里笙沉吟,看來,她得去見見餘庭了。
經過翡香閣,裡面的生意還是有些冷清,寥寥無幾的客人,完全比不上原來的熱鬧。
難怪,皇后會恨她到這樣的地步,哪怕冒著輸的風險,也要賭一把。
“笙姐姐,你來了,我正要去見你呢。”餘庭高興地迎上來,眼裡放光。
“有什麼事嗎?”百里笙順勢就拿起桌上的點心,往嘴巴里塞。
餘庭大大方方的,又讓小二上了幾碟,他托腮望著她,“笙姐姐,你告訴我,你和夜展離是不是熟識了?”
“嗯,啊,為什麼要這樣問?”百里笙不解。
“他和靳王爺為笙姐姐鬥金的事情,整個京城都知道呢,而且我還聽說,他花了高價錢,與笙姐姐定首飾,由此可見,他和笙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