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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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啟被戴上的聲音，「是不是出了什麼事？需要我過來嗎？」
「不用不用。」程倩連忙道，「只是想問你能不能儘快出一份離婚協議書。」
「當然可以，明天我給你拿過來。」
互道晚安之後，程倩結束通話了電話。
她裹著厚厚的衣服看著天空，繁星點點。
明天一定是個大晴天。
第二天早上，程倩被外面的聲音都吵醒。
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女兒，她輕輕出門，反手將臥室門管嚴。
程母在陽臺叉著腰往下說著些什麼，程倩感到疑惑，往下探頭便看見了顧禮笙。
他手裡拿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往上喊著，「媽，開門啊！」
程母沒好氣道，「你現在喊的親切！昨天怎麼不來送你爸最後一程！」
「昨天是真的有事。」顧禮笙有些心虛，但他轉頭邊看見了探出頭往外看的程倩，他眼神閃過一絲欣喜，「倩倩！你跟媽說說，原諒我這次，讓我進來吧！」
嘩啦一聲。
天上澆下一大攤水。
顧禮笙渾身上下都被淋溼，他抹了一把臉上的水，
「你們什麼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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