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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素商都上了,阿列克謝自然要擼袖子跟進。
一米九的小巨人和一米八的大塊頭一起動手,在平均身高只有一米六五的年代,他倆打群架只能說是一路平推,戰鬥在兩分鐘內就結束了,兩人連皮外傷都沒受。
張素商將最後一人摔了出去,阿列克謝走過去,想要攙扶捱揍的人:“你沒事吧?”卻被一把推開。
張素商這時才看清這個人的長相,他看起來三十來歲,金棕發,深藍眼,修長而清瘦,眉眼精緻。
他沉鬱的看了兩個少年一眼,勉強勾起嘴角。
“謝謝。”說完這句話,他便一瘸一拐的要離開,張素商連忙跑到他前面攔著:“你受傷了?要不要找個地方看看?”
男人平靜的回道:“我沒錢。”
窮人看不起病,這個道理放在二十世紀初也是一樣的。
張素商眨眨眼,手往口袋裡掏了掏,男人以為他要掏錢施捨自己,心中有點難受,正要拒絕對方的好意,就發現這少年掏出來的是幾張帶著濃重藥味的正方形白色布料。
張素商遞過去:“我平時喜歡運動,也會有扭傷的時候,你回去先冷敷,再貼這個,很有效的。”
此乃蔣靜湖家傳秘製膏藥,人家只帶到俄羅斯五十貼,張素商一個人就將之用得差不多了,搞得蔣靜湖不得不到處找藥材,準備重新制些新膏藥,還被隔壁宿舍的人以為他在搞巫術。
幸好蔣靜湖平時也會給宿舍樓的其他人看個頭疼腦熱,跌打損傷,經那些前病人解釋,順帶又吹了一波蔣家中醫,才讓蔣靜湖免去被架上火堆享受頂級桑拿的待遇。
男人接過膏藥,深深的看張素商一眼,轉頭走了。
等人家至少走出去十米遠了,張素商才回頭搭著阿列克謝的肩嘿嘿的笑:“你認識他啊?”
阿列克謝睨他一眼:“不認識。”接著他又補充道:“但我知道他是誰。”
男人的名字是奧洛夫,曾是佳吉列夫芭蕾舞團的成員,對,就是那個舞蹈之神尼金斯基待過的地方。
而在俄羅斯於1917年獲得新生前,很多芭蕾舞者都是權貴的禁臠,被當做禮物送來送去是常態,而且他們也必須攀附富人以獲得贊助,才能拿到向上的機會,這是一種潛規則。
比如說命途多舛的尼金斯基,他從舞蹈學校畢業後,先是做了巴威爾.列沃夫王子的情人,這位花心的王子沒多久就厭倦了他,後來又被波蘭貴族季什契耶維奇伯爵收下,後來又被送到了三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