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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處流下來,流到最底下的黃皮子身下,形成了一灘血泊。
“小小黃皮,輕鬆拿捏。”蟾姐說著拍了拍手,回頭看向戰戰兢兢的老安眾人。
“大仙威武。”
老安帶頭吹捧起來。
其他安家人也連忙拍起蟾姐的馬屁。蟾姐卻只是掃了他們一眼,也沒有顯露什麼高興的樣子,畢竟一些螻蟻的吹捧,怎麼能讓一隻大象感覺開心呢?
“你們還是快點去北邊支援吧。”蟾姐看一眼南邊,似乎對師爺那邊有點擔心。
老安幾個人面面相覷。
他們早就被黃有月給嚇破了膽,估計連黃有月的面都沒見著,就直接掛了彩,還被四隻黃皮子給追得沒命跑。
“怎麼?你們怕死?怕死的話,就更應該去北邊了,我敢保證,北邊現在才是最安全的。”
蟾姐說完就想離開,而就在這時候,突然聽到一聲叱喝:“傷我了四員部將,竟然還想走?”
這聲音是個女聲,蟾姐一回身便看到了一個臉上全都是紋身的女人,她的上身還穿得很少,幾塊清涼的布,都快兜不住了。
至於這身上,也有各種紋身,這紋身畫得倒是挺白,挺大,哦不對,是挺對稱的。
這種紋身在東北很是少見,甚至可以說在大夏都少見,大夏人講究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只有罪犯才會往臉上紋繡,倒是在印第安部落裡比較常見。
又或者在南洋某些古老部族之中,也有這樣赤身黥面的習俗。
“你是黃有月?”蟾姐皺眉。
“是我,你們是何人,竟然傷我黃家的人馬,還攻打我黃家的莊園?”
“我們是來討債的,有人委託我們管你們黃家取回你們強搶的千狐裘。”
“千狐裘?你是說那一件破狐皮大衣?你們就為了一件破狐皮大衣,竟然來攻打我們黃家?”
黃有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很難理解嗎?這也正常,你們黃家一向在這裡作威作福,看到什麼好東西就搶,所以搶一件破狐皮大衣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們搶的一件狐皮大衣,有可能是人家一半的家產,人家靠這個吃飯?因此我們代表正義,懲罰你們黃家。”
蟾姐說的這一套,其實是我教給她的,按蟾姐的性子,雖然不像貂爺那麼莽,但是也奉行實力至上,哪會跟黃有月這種蠢女人說這麼多。
“好好好,你們還敢懲罰黃家,我倒要看看你們誰有這個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