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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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喻道。“雖血濃於水,但君臣之間仍是當有距離的。故而這些舊人,能不見便不要相見,若不得不見,還請殿下多作考量。”
景牧的目光閃了閃,面上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他自是知道葉清瑞正千方百計地想要見自己。自己也正想借此機會以謀求自己所需之物。他此時剛回宮中,手下無人可供驅策,又居深宮束手束腳,故而只好借這些機會以退為進。
疏長喻見他這懵懂的模樣,嘆了口氣,乾脆說:“總的來講,便是萬不可去見葉家人。”
他倒是不怕跟景牧有話直說的。反正這小子呆傻,不跟他有一說一,恐怕他腦子轉不過彎來。
果然,他看見景牧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景牧懂了,少傅。”
疏長喻這才放下心來。
但疏長喻不知道,景牧竟是這般讓自己放心的。
不過三日,他剛從鍾酈宮出來,便有內侍來尋他,叫他去乾寧帝的殿中一趟。
疏長喻一路細數了自己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皆是小心謹慎地掩藏鋒芒,應當不會出什麼錯漏。更何況,乾寧帝最喜歡的是暗地裡懷疑人,他若懷疑誰,必不會當面質問。
這麼想著,疏長喻便稍稍放心了些。
卻不料,出了錯漏的不是他,而是景牧。
這幾日倒春寒,乾寧帝身體虛弱,便又生了病,接連幾日都沒好。疏長喻來時,他正裹著雪狐皮所制的大氅,坐在龍椅上,有一聲沒一聲地咳嗽。
“疏三郎可知,昨日景牧在宮裡私自同葉清瑞見面了?”乾寧帝問他。“二人還專程選在宮女所的角落裡,竊竊私語了半個時辰,被朕近前的宦官看見了。”
疏長喻心頭一震,眉毛也皺了起來。
這小子,前些日子還好端端地同自己保證,說自己懂了;昨日便就將自己警告他不許做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做了?
前世的景牧可從來沒這樣過。
“微臣……不知此事。”疏長喻低聲道,接著便替景牧辯駁道。“二殿下當初藉由葉尚書之手,才得以保全性命。如今回宮,應當也是思念親人,再當面向尚書大人道謝罷。”
乾寧帝聞言,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
疏長喻心頭又是一震。
“但願如你所說。”乾寧帝道。“疏三郎,朕曉得你本性純善,但絕非人人都似你這般心思簡單。你許是隻道景牧是念舊懷恩,但你可知葉清瑞專挑僻靜處見他,又是為何?”
疏長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