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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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這世間,居然還是他疏長喻對景牧最好!
這宮裡眾人,果真是一群罪該萬死的畜生!
疏長喻心裡不無殺意地這麼想著,面上卻愈發柔和,在景牧耳邊勸道:“殿下,您且稍待片刻,臣去請了太醫來,才能治好您的腹痛。”
景牧卻仍舊不撒手,甚至握得愈發緊。他嘴唇動著,似乎在說什麼。疏長喻湊近去聽,便聽見他微不可聞的聲音隨著溫熱的氣息,落在自己耳中。
“少傅,別留下景牧一人……”
疏長喻鼻端一酸,聲音一時間在後頭哽住。接著,他又低聲道:“少傅立刻便回來,臣向您保證。”
半晌,景牧似乎才回過神來一般,手指依依不捨地鬆了鬆。
疏長喻作為個以說話不算話為人生宗旨的大奸臣,居然不知怎的,腳下生風,甚至飛奔出了鹿鳴宮。
他此時手上仍帶著景牧手掌的觸感,心頭只有一個念頭——不能將景牧獨自一人在鹿鳴宮中多留一刻。
卻沒見,他跑出正殿後,那眼神迷濛混沌的景牧側過頭去看向他的背影。
他面色嘴唇仍舊是白的,痛得渾身顫抖,那一雙眼睛,卻清明如斯,含著濃厚又熾熱的情緒。
疏長喻出了鹿鳴宮,一把扯住路邊經過的一個掃灑宮女。宮女見他眉頭深鎖,嘴唇緊抿,面上神色甚是駭人,不由得嚇了一跳。
“立刻去太醫院,請太醫來鹿鳴宮!”疏長喻冷著聲音,命令道。“速去速回,若敢耽擱,本官取你項上人頭!”
那宮女嚇傻了,一時間只知道點頭。疏長喻見著她這模樣,便鬆開了握著她胳膊都手,道:“就說疏家三郎請的,誰敢推諉,本官便要誰好看!”
那宮女連連點頭,便匆匆朝太醫院跑去。
疏長喻看她往那個方向跑遠了,便轉身回了鹿鳴宮。
景牧仍躺在床鋪上,面色白得嚇人,按著腹部簌簌顫抖。疏長喻走過去,也沒管什麼君臣之儀,便在床沿上坐了下來。
景牧似是個寒夜裡凍僵的人尋到了熱源,湊著便往他身邊靠,又伸手來尋他的手。
這分明是於禮不合的。
疏長喻卻鬼使神差地,伸手握住了他冰涼的手,又順勢將湊過來的景牧攬在懷中。
我這是在做什麼呢?疏長喻心想。
許是自己是這少年身邊唯一的溫暖,自己實在沒有理由在這樣的時候把他推開。
他便就這麼看著簌簌顫抖的景牧循著本能,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