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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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露出了個小心翼翼的笑:“少傅,你……你醒了?”
疏長喻仍舊沒有說話。
他看到了景牧敞開的領口處那幾道鮮明的抓痕。那抓痕新鮮得很,一看便是昨夜留下的。
景牧看了他一會,嘴角露出了些苦澀的笑,接著低聲道:“我……先出去了,少傅一會有什麼吩咐,再喊我。”
他昨夜乘人之危,做了那樣的事,他篤定了疏長喻不會原諒他。
他也清楚地知道,疏長喻其人,做事有多幹淨果決。
景牧能想象得到自己要經歷什麼。
說著,他便轉身要出去。
剛走了兩步,疏長喻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景牧?”他嗓子有些啞。
景牧的腳步頓住。
疏長喻此時的語氣,竟讓他覺得有些虛幻。
沒有冷漠,也沒有暴怒。那聲音的不敢置信中,隱約還有些疏長喻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欣喜。
肯定是自己聽錯了。
接著,景牧便聽到身後窸窸窣窣的下床聲。但緊接著,便是一聲悶哼,和一聲人摔落在地的悶響。
景牧連忙回過身去。
便見疏長喻白著臉色,裹著被子摔在床下。那素白的脖頸肩頸處,盡是昨夜瘋狂後的痕跡,這麼看著,竟是十分的慘烈。
昨日夜裡,疏長喻沒有意識,他也是失了理智。
景牧連忙兩步上前,一把抱住疏長喻,便將他抱回了床上。
“可有摔著,少傅?”景牧眼都沒敢抬,垂著眼問道。
“……我的衣服在哪裡?”他聽疏長喻低聲問道。
景牧連忙去一邊將他的衣衫拿過來。
窗外隱隱有嘈雜的人聲,疏長喻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他們二人此時已不在直隸總督府,而是在不知哪出的一個客棧中。
片刻,疏長喻盯著他,啞著聲音,滯澀地問道:“景牧……昨夜,是你?”最後兩個字,低得像氣音,還帶著一夜荒/淫後的沙啞。
景牧心頭頓時被一種複雜的情緒揉得緊緊的。他把衣物放在一邊,坐在床沿上,抬手把疏長喻裹進懷裡,將他的臉按進自己頸窩,不看他的表情。
“是不是你?”疏長喻卻執著地又問了一遍。
景牧卻通身一震,接著將他放回到床鋪上,一聲不吭,起身轉頭,快步地朝外走。
這下,疏長喻倒是愣住了。
“你上哪裡去?”見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