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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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也沒推開他,就這麼睜著眼,看向他。
景牧閉著眼,狠狠地吻著他。景牧一雙睫毛又長又密,閉上眼時,顯得尤其溫馴。但他那雙銳利的眉毛卻是死死擰起了眉心,看起來像只痛苦又不安的小動物。
疏長喻被他啃疼了,卻也沒動。但景牧卻是先他一步,緊閉著的眼睛中滑落了一對淚水。
疏長喻看著他,鬼使神差地抬手,將他頰邊的淚水擦去了。
景牧像是被按停了開關一般,動作頓時停了下來。他睫毛上沾著淚,睜開眼看向疏長喻。
下一秒,他便低下頭,將臉埋進他的肩窩,有一下沒一下地啃他的鎖骨。
那手也不老實起來,探進被中,便逡巡在他勁瘦的腰上,順著他的腰線往下滑。緊接著,他便一翻身,將疏長喻死死壓在床榻上。
疏長喻通身一顫,接著向來清心寡慾的自己,居然下腹猛地騰起一股火。他趁景牧察覺前,便一把推開他,低聲警告道:“景牧!”
景牧停下動作,臉上還留著淚,一雙眼卻是又深又狠。他動作頓了頓,盯著疏長喻,下一秒,便又掉下一對淚珠子來。
“怎麼了——?”疏長喻一時有些哭笑不得了。他又抬手,給大狼犬擦掉了眼淚。
明明昨夜讓你把便宜都佔盡了,怎麼這會兒委屈成這樣?
景牧一把握住了疏長喻貼在自己臉側的手。
“少傅,你不怪我?”他聲音哽咽著問道。
“我怪你做什麼?”疏長喻笑著問道。
景牧不說話,眼淚卻一直在掉。
他太害怕了。他雖向來主動,每每受挫也仍舊厚著臉皮貼上來,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害怕。他待疏長喻,便如同手裡捧著尊琉璃器,看起來抱得緊緊的,可卻小心至極,連手中的動作都不敢重哪怕一點點。
景牧這幅模樣,倒叫疏長喻心疼了起來。
“好了,還有什麼可哭的?”疏長喻抬起另一隻手,一邊給他擦眼淚,一邊說道。“木已成舟,還擔心我不負責任嗎?”
疏長喻自己心裡知道,他不該說這話,也不該與景牧將錯就錯。
可他阻攔不住自己了。他攔著自己夠久了,可攔得愈久,那心思便愈攔不住。
心悅一個人,哪裡是說壓制住就壓制住的?
他自幼便被教育著,要將社稷百姓擔在肩上,私人恩怨都不能留。
但是現在的他,躺在榻上,卻只想將什麼責任、擔當全都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