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ter109 (第4/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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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希疼痛已極,額上冒著冷汗,說,同樣,真假不知道,證據沒有,監獄不住。
獄警押著言希的頭,腿狠狠頂著他的肚子,讓他閉嘴,他低著頭,只看到阿衡穿著的布鞋。
他的聲音又變大了一些,證據沒有,監獄不住!
阿衡左手手指掐進右手,她一字一句說,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我的未婚夫,絕對不能,進監獄。我是N.T.S研究所的醫生溫衡,住在十二區第三巷1098號,我的同事和鄰居都可以為我的未婚夫作證。況且,他一直有腿疾,從來沒有離開過居住的社群,每次送報送牛奶都是勉強而行,這是社群所有的人都知道的事,你們如果願意給我們公正,調查時只要提及粉襯衫,他們就會告訴你,我的未婚夫是一個怎樣的人,而如果你們不願意的話,我將在二十四小時後向法院提起行政訴訟。
主審官聳聳肩,說好吧,今天晚上只能麻煩mr yan在警局一晚了。
他做了個手勢,獄警大步拖著言希朝審訊犯人的房間走去。
言希扭曲著頸子說,阿衡,你先回去。
阿衡滯了腳步,看了他一眼,轉身,和主審官用法語交流著什麼。
言希被關到了一隅封閉的房間,除了一扇金屬玻璃門能看到外面的空間,除此之外,密不透氣。
剛剛阿衡在,他撐著不喊疼,這會兒,受不住了,靠著玻璃門,喉中泛酸,想要嘔吐。
當時,巴黎的天已經漸熱。
言希摸了摸白襯衣,衣領上浸透的都是汗,摸摸額角,想起今天還沒有送的信,有些肉疼。
媽的,五歐元呢。
別人家的媳婦兒結婚都穿婚紗,他總不能讓阿衡穿個廉價的布裙子。
其他房間,剛巧審訊完犯人的警察走了出來,看言希狀態不佳,給他倒了杯水,問他需要什麼,言希看了看那警察,指了指他藍襯衣口袋裡的煙。
言希學會抽菸,是在2004年到2005年年間,那會兒,和阿衡分手了,跟陸流有些不清楚的交易,一直住在他家裡,當時,耳朵廢了,什麼都沒了,喝酒總想起阿衡,也就靠著吸菸能鎮定情緒,後來,陸流在他煙裡總放些有依賴性的東西,他就戒了。
言希吸了幾口煙,夾在指間,屈膝,疼痛減緩了一些。
天色暗了,警局鬧哄哄的,到了下班的時候,大排的中央空調和日光燈都關了,隔壁提審的犯人也被押回監獄,值班人員在前臺,這裡,漸漸安靜。